太虚帝尊将整片深海翻遍,也没有找到虞凰的下落。
他一身湿漉漉地出现在会议厅中,神情凝重地对副校长们说:“立马封锁沧浪城所有空间隧道,一旦发现任何地方出现了新的空间裂缝,立马前去查探情况!”
顿了顿,太虚帝尊扫了眼在场的诸位领导,他垂眸说道:“虞凰,被人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带走了。”
上古时代,神羽凤凰族。
“少主,那龙太子身上已经干净了,就在院子里等着,您要见见吗?”
虞凰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屋外那灼人的阳光看了看,才说:“带进来。”神羽凤凰喜欢烈火,他们生活在神羽大陆上距离烈日最近的山脉上,这里的阳光终年强盛。
对凤凰而言,这里是宜居宝地。但对喜居水边黒擎天龙族而言,就没那么好受了。
失去了兽心的御傲风,大清早便被太阳晒出了一身密汗。
他被那小雀鸟带进了虞凰房间外的小堂屋。
那雀鸟妖看上去只有十多岁的模样,个子不及御傲风肩膀高,可他偏要狗仗人势,一脚踢在御傲风的膝盖。突然被攻击,御傲风一膝盖朝着里屋跪了下去。
雀鸟妖冷嘲热讽地教训他:“你是奴隶,是宠物,见了主子,还不跪下?”
御傲风握紧了双拳。
但雀鸟妖那一脚着实踢得有些狠,受伤严重的他暂时起不来。
虞凰身穿一套黑色渐变桃红色的长裙,细腰用一条宽腰带绑住,披着长发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站在阳光灿烂的那一面,挡住窗外的阳光,细长身影落在御傲风的身上,为他带来了一片清凉。
可御傲风却偏要用含恨的眼神望着她。
虞凰一看到少年御傲风的脸,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御傲风少年时候真奶啊,像条小狼狗,长得又白又嫩,可眼神却像狼一样又凶又狠。
这大早上的,老太婆子可受不了这幅美色诱惑。
虞凰在心里默念道:人家还是孩子,你一把年纪了,该知羞耻。
她不停地在心里念着道德经,可眼睛却总忍不住往御傲份身上瞄。
御傲风才受过伤,身体虚弱的他皮肤苍白,唇色却又像是涂抹了鲜血一般发红,看着更是我见犹怜,让人想要蹂躏。
虞凰顿时便明白,荆凰那女人为何会对敌方太子动心了。
这换做她,她也挡不住啊。
御傲风见虞凰眼睛不停地乱转,认为对方是在侮辱自己,他作势就要起身离开。这时,那看人下菜碟的雀鸟妖又一脚踹在御傲风背上,将他踹得倒地不起。
雀鸟妖骂道:“主人还在这儿站着呢,你想跑哪儿去?主人叫你趴那儿,你就得趴那儿,主人让你起来,你才能起来!知道不!”雀鸟妖当奴仆当得久了,都能写出一本为奴宝典了。
虞凰瞥了眼仗势欺人的雀鸟妖,心道:莫非这头雀鸟妖,就是朱雀族的祖先?
雀鸟妖是荆凰的走狗,雀鸟妖对御傲风踹出去的每一脚,都被御傲风化作恨意,用在了虞凰的身上。躺在地上,御傲风愤愤不平地瞪了眼虞凰,像是要吃了她。
虞凰受不了那个眼神。
只要想到御傲风跟她骁哥灵魂上是同一个人,她就舍不得看对方受伤,受屈辱。
虞凰刚要伸手去搀扶御傲风,却听见御傲风咬牙切齿吃地骂她:“荆凰!我会记住今日这份侮辱的,他日,若我能重获自由,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我会拔掉你身上的每一根羽毛,将它们做成毽子供天下人玩耍!”
虞凰:“”
“不。”虞凰摇了摇头,严肃地告诉御傲风:“你不会杀我,更不会拔掉我身上的羽毛做成毽子供天下人玩耍。你会爱上我,爱我爱得要死。别说是拔我的毛了,你连我掉根头发丝都会心疼好半晌。不止呢,你还会跳进脏兮兮的池塘抠莲藕,只为给我炖一锅莲藕骨头汤。更会乖乖躺下,让我亲吻你浑身上下任何地方。”
“你会将我当做你的命,你自己流血不眨眼,我流一滴血你便会皱眉。”虞凰讲的这些事,是盛骁亲自为她做过的事。
因此,说起这些话来,虞凰脸不红心不跳,那叫一个淡然。
可雀鸟妖跟御傲风从‘荆凰’口中听到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反应都很激烈。
雀鸟妖直接用手捂住了嘴,瞪大了双眼,用一脸‘卧槽,我听见了什么’的怀疑表情看着虞凰。
而御傲风更是被虞凰这番话刺激得想要吐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虞凰,连连摇头,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咬牙切齿地怒骂:“荆凰!厚颜无耻!我就是爱上你身边这只麻雀儿,也不会爱上你这个毒妇!”
虞凰微微一笑,朝那窗框上一靠,笑容媚而妖,她说:“等你爬上老子的床,你就知道脸有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