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再找我……甚至拿录像带恐吓我……但是人家还是没答应他们……而且我告诉章董如果敢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后来他们就不敢了。“
我暗自为黛绿的勇敢和果决喝采,但是对她的**与大胆,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章励之和她分手的原因,干脆我就连另一个情敌的状况也弄清楚再说,我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才问道:“那个演戏的呢?他怎么会舍得放弃你?”
一提到那家伙,黛绿竟然有些不屑的说道:“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每次都把人家绑起来……跟他作毫无快感可言。”
我搂着她一面用力猛干、一面咬着她的耳轮说:“既然毫无快感,你干嘛还继续跟他约会?”
黛绿转头吻了我一下说:“其实我只和他上过三次床而已,后来我坦白告诉他,他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我,结果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我有点莞尔的问道:“他的**真的很小吗?小到什么程度?”
黛绿竟然伸出她左手的中指,说:“差不多就这么长,反正绝对不超过十公分,而且也不会比我这根指头粗多少。”
原来是如此这般,我带着点同情的口气说道:“他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小、有自卑感,所以才把你绑起来玩……那么,他有用道具整你、或把你吊着玩吗?”
黛绿瞥了我一眼说:“如果人家跟你说实话,你不能生气喔。”
我哄着她说:“当然不会,你尽管说没关系。”
黛绿咬了咬下唇,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告诉我说:“他有用红酒的酒瓶和小黄瓜玩过人家……还有就是被他们家的秋田狗舔过一次……”
听到这里,我的脊椎骨从头到尾都酥麻了起来,我既忿怒又紧张的问道:“什么?你被狗**干过?”
“没……没有。”黛绿惊惶而羞惭的紧抱着我说:“哥……没有!人家没被狗……搞过……人家只是被吊起来……下面给狗舔过一次而已……”
幻想着黛绿张着双腿被秋田狗舔屄的画面,我的**便胀得好像要炸开,我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使出每一分力气,展开最后的冲刺,我咬牙切齿的顶**着黛绿的小**说:“喔……绿……你到底……还有多少性经验没有告诉我……”
黛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喔,班……等结婚以后……不管你想知道……
什么……人家都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
我挺动着又酥又痒的**往秘洞深处拼命挤压着说:“好……小骚屄……你一定要把每个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告诉我……还有他们是怎么……玩你的。”
黛绿气喘嘘嘘的呻吟着说:“知……知道了……老公……人家会从第一次被破瓜……到被大鹰他们大锅**为止……通通都告诉你。”
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追问,但从听到黛绿叫我“老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便已爽到全身颤栗,连脚尖都发起抖来,我没命的胡冲乱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我只记得自己在怪叫声中,痛快淋漓地射出了又热又浓的jīng_yè 。
久久……久久之后,我才在一遍闪烁而耀眼的光芒灌入脑海的时候,颓然地瘫软在黛绿身上,在飘渺的快感下,我唯一清楚的意识便是,黛绿湿糊糊的小nèn_xuè把我软化下来的命根子,浸泡得好舒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像好梦方酣般的悠悠醒来,黛绿爱怜地抚弄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说:“班,你起来一下,我去放水,我们洗个澡再回去。”
我翻身往旁边躺下,异常湿冷的床单让我立即坐了起来,黛绿这时已溜到床下,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才巧笑倩兮的跑进浴室里,我望着她那惹火诱人的背影,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幸福还是觉得懊恼。
看着床单上东一团、西一块的水渍,那些分不清是**还是jīng_yè 的痕迹,让我不禁有点感叹,如果黛绿不是如此yín dàng 那该有多么完美?只是,我心里比谁都明白,就像床上这些无法分辨出主人的水渍一样,将来我这位艳光四射、风采迷人的yín 妻,还不知会和多少好色
之徒演出类似这样的戏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朝传出水声的浴室多看了两眼,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令我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我竟然想在新婚之夜,找人一起**自己穿着婚纱礼服的老婆!
这可怕的念头并非一闪即逝,而是活蹦乱跳的在我脑海中翻滚,首先浮现的人头是大鹰和阿猪,然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朋友,接着还有我的客户和亲戚……
我并非要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事实上我只想找三个人和我一起玩弄黛绿而已,只是,人选的抉择立刻让我陷入苦思。
我用力地把自己往后摔躺下去,希望藉此打断这个极度变态的思绪,然而,黛绿被好几个男人扯破婚纱礼服、饱受奸yín 与凌辱的画面,却马上使我的**又恢复了生机,我轻轻地爱抚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下定决心,我决定要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用大锅**来惩罚我心爱的女人!既然她会使我的婚姻蒙尘,我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婚纱蒙羞?
一想到新婚之夜的变态场面,我的**便悸动不已,喔,上帝!不管这算不算是犯罪,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
那就是,我应该挑谁来帮忙我完成这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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