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不甘心地问:“我真的没拿到同花顺?”
徐兰说:“你是同花顺,那把牌应该是你赢的。”
我脑子有点乱了,不明所以地问:“不是黑桃六我怎么会是同花顺?”
徐兰说:“最后一张牌你是黑桃a,所以你是同花顺,而且是很大的同花顺。你的赌运不错,我玩梭哈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拿到这副牌。”
我几乎惊呆了,居然是黑桃a,我第一次玩梭哈就拿到了第二大的同花顺。天哪,幸运女神到底是垂青我还是在愚弄我呢,好不容拿到一幅大牌,竟然没有人愿意承认。想到这里,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凉,时运不济啊。
我接着问道:“为什么老虎当时不肯为我作证?”
徐兰说:“他怕了,因为他背后有人用枪顶着他。”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老虎的表情和表现确实很奇怪,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也许他不仅仅是怕,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畏惧,那么,他又在畏惧什么东西呢?
我冷笑了一声,不屑地说:“你们明知道庄家出千搞鬼,还敢在这张桌子上玩,脑子进水了吗?还是本来你们就是他们找的托儿,联合起来坑我们?”
徐兰明显被问住了,犹豫了半天才说:“吴京答应我,那天晚上我赢了算自己的,输了算他的。而且他还许诺,第二天把我欠赌场的两百万一笔勾销。”
我不齿地说:“你们果然串通一气,只是你没有想到,欠条最终会落到我手里吧?”
徐兰点点头,说:“这一点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据说第二天江海的驻军把天钩赌场包围了,而且还把那里夷为平地。那支特种部队是你调去的?”
我不置可否地说:“你觉得呢?”
徐兰惊愕地说:“真是难以想象,你一个小小的财政局代理局长,竟然能调动驻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着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天幸亏早走一步,要不然当时就像那群恶棍一样被抓捕归案,然后被立案调查,也就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跟我颐指气使了。”
徐兰沉吟片刻,说:“唐少,你要问的我都实话实说了,开出你的条件吧。”
我说:“我并无意对付你,如果你不来找我,我甚至不知道那天晚上坐在我旁边跟我赌钱的就是你。我拿着你的借条只是为了自保,你完全没必要担心什么,我并没有要想过要对你怎么样。”
徐兰惊喜地看着我说:“真的吗?这么说你可以把借条还给我了?”
我说:“暂时还不行,我说过,我只是为了自保。只要你老爷子不对付我,这张借条放在我这里和放在你手里一样安全,我没有必要对付你,更没有兴趣对付你。”
徐兰接着问:“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想了想,问:“据我所知,五峰集团是省城最大的一家上市公司,你们的业务涉及面很广,我问你,你们公司和天庆集团有没有业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