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到方圆这鬼样子后,都会在呆愣下问他是谁,打扮成这样装鬼来吓人呢?
“你是李恩芳吧?”
小李少妇竟然没认出自己是谁,宽宏大量的方总,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
唉,谁让哥们外出一年多后,变得更加英俊了呢?
“你知道我是谁?”
小李少妇更加懵了,正要再说什么呢,就看到老大欣姐,也不怕她穿着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会崴了脚,用近乎于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一把抄起那家伙,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跑进了里间办公室。
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望着紧闭的房门,合上的百叶窗,小李少妇等人都瞪大眼睛,搞不懂欣姐在玩儿啥:众目睽睽之下就拉男人去她办公室幽会,这也太大胆了些吧,还要不要脸,要不要成功女性该有的尊严?
“大家别懵逼了,那个人是圆哥,咱们公关部之前的老大方圆,夏总新任命的女子会所老总。”
韩军幽幽的说出这番话片刻后,公关部内就响起了好多尖叫声,就像忽然有八百个男人冲进来,对她们展开了惨不忍睹的祸祸那样。
“我知道你很想念我,你也得注意点影响啊,外面还那么多人呢!再说了,我对你可是只有姐弟之情,才没有丝毫想非礼你的意思。”
方圆俩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欣姐因为紧张、羞愤而导致动作变形牵动衣领后露出的大半个鼓囊囊,觉得有必要重申一下他‘姿色不能yín ’的崇高情操。
当然了,熟到极致的少妇,对方圆的诱惑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他甚至都在张欣伸手搂向他的脖子时,给自己找了个适当的理由:郎情妾意下的恩爱,算不得犯错误吧?唉,就是我对她的冲动,确实只有无法抗拒的肉、欲,跟感情无关。
咦,不搂我脖子,拿抹布擦我脸干啥?
这么不讲卫生!
发现张欣竟然随手抄起桌子上的抹布,要给自己擦脸后,方圆有些不愿意了,抬手就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动,你脸上有--太轻浮的东西呢!”
张欣被抓住手腕后,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湿巾,而是擦桌子的抹布。
俏脸更红,赶紧挣开方圆的手,扯过挂在椅子上的小包,开始找湿巾。
怎么就拿不出来呢,手还哆嗦,怕,羞,还是--张欣没功夫体验当前啥滋味了,索性把小包倒过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控了出来。
钱包啊,钥匙啊,没事躲在洗手间内照照自己脸的小镜子啊啥的,都倒在了桌子上。
方圆从小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下子,他就想通咋回事了:怪不得一路走来,那些人好像沙比似的看沙比呢;怪不得李恩芳不认识圆哥是谁了呢;怪不得张欣好像恶女强抢民男那样拉我进来,还想拿抹布给我擦脸呢!
丢人啊,丢大人了啊!
想到自己在会议室数十号人面前,满脸红嘴唇还做出的装比样子,方圆就想杀人。
最起码,也得用杀人般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淡淡的忧伤:没事,你在嘴上涂抹那么多口红干啥?
张欣很怕方圆看着她的眼神,递过来的湿巾包,竟然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抱住了膀子。
不知道咋回事,张欣就觉得在被方圆盯着看时,不像是被人在盯着看,而是被一个、一个死神盯着看,好像只要她稍稍一动弹,一只鬼爪就会掐住她粉嫩修长的小脖子,喀嚓一声掐碎,再张开大嘴露出獠牙,把她的血给喝光。
方圆,不再是以前的方圆了!
当这个念头,从张欣灵魂深处攸地腾起时,就听他叹了口气:“唉,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亲我时,不许涂这么红的口红。”
从张欣惊恐的眼神中,方圆意识到了什么。
尽管他没有丝毫想伤害这娘们的意思,可他身上本能的一些东西,却在无意识流露出来后,吓坏了她。
这让他有些后悔。
他还是很欣赏张欣的,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放松。
这次无意中吓坏她后,以后就别想人家跟他自然亲近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留住跟张欣在一块时那相当自然随意的感情,方先生觉得他得做点啥。
他就做了--抬手在张欣鼓囊囊上用力抓了把后,接着弯腰去拿湿巾:“又大了些啊,吃啥吃的?”
男人不要脸时,女人就会犯贱--随着方圆做出这个相当轻佻的动作,张欣对他某种未知的恐惧,一扫而光:原来这家伙刚才是跟我开玩笑,故意整出这鬼样子来吓唬我呢。哼,敢光明正大的吃姑奶奶豆腐,你以为我没看出你借着捡东西时,来偷看我裙下的风光啊?
可不能让这家伙再占我便宜了。
张欣娇嗔的想着,身子后仰,双手后伸按在了桌沿上,本想并紧的两天腿子,鬼使神差般的张的更大了。
真尼玛的丢人哇--张欣狠狠掐了自己肋下一把,才赶紧屈膝,就像模特那样摆了个风情万种的剖四,长长的眼睫毛垂下轻声说:“下次,下次不许再这么用力,有些疼。”
“互诉分别之苦桥段结束,现在开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