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
看到夏总大驾光临后,老刘抬手擦了擦额头冷汗,赶紧凑了上去,脸上带着明显的惊悸。
刚才还真把老刘给吓坏了,要不是夏总出现的及时,这会儿李广海的眼珠子是废定了。
想到那么性感无比的美少妇,原来是那样凶残可怕后,老刘等人一下午都在暗中对她的某种幻想,一下子都破灭了:美女虽美,自古也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说法,不过为了美女就变成残废的生意,还是很不划算的。
“嗯,老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小韵黛眉紧皱着,看着躺在门前,依旧捂着裤裆在打哆嗦的李广海,问道。
要说李广海运气还是不错的,夏总刚下班走出大厅,就看到老刘等人急吼吼跑向保安值班室,这才觉得纳闷,也跟着快步走了过来。
正准备各上各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张良华、秦小冰等人,见状也自然尾随过来,恰好看到叶明媚凶性大发的那一幕,这才由夏总及时断喝阻止了。
“具体的,我、我也不是太清楚。”
看了眼快步走上去,弯腰蹲身要搀扶李广海的张良华,老刘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才低声说:“可能是李副队刚接班,不知道那位女士在值班室内,惊、惊扰到了她,让她很生气,所以才、才--”
老刘说话虽说吞吞吐吐的,不过说的却跟事实情况差不多。
只是他没想到,方圆没在值班室内:一个下午了,都没看到方队,大家还以为他跟美少妇躲在值班室内,翻来覆去的秀恩爱呢。
老刘在陈述他所见的一切时,剧痛过去的李广海,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表哥诉苦。
我很无辜。
这就是李广海要表达的意思,也是事实。
张良华听完后,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等旁边两个保安把李广海搀扶到一旁后,才站起身对夏小韵说:“夏总,屋子里的那位女士,简直是太过分了。李广海今晚要值夜班,刚来,当然不知道她在屋子里。这是保安的值班室,保安推门进去有什么错误,竟然会遭受这样的暴力侵犯?”
“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夏小韵皱眉点了点头时,眼角余光发现秦小冰欲言又止的,就看向了她。
秦小冰硬着头皮,小声说:“夏总,我曾经答应方圆,要把她、她带回我家暂住的。估计,她还不知道方圆已经奉了您的命令,去外地出差了。”
秦小冰这样说,就是在为委婉的告诉夏小韵:里面那位大美人儿,是方圆委托我照顾的,你就看在方圆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哼,他奉我的命令去外地出差?
鬼才知道,他去做什么勾当了。
这混蛋,还真是异想天开,竟然委托你来照顾明珠一朵花,他就不怕你被这女人给害死?
他在外面勾引女人,让你照顾她,唉,秦小冰啊秦小冰,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你知道如果她亮出燕太太的大招牌,咱们唐王的一把手,也得颠颠的跑来请安吗?
让你照顾她,这就好比让小绵羊去照顾一头大灰狼啊--夏小韵心里这样想着,看着秦小冰的眼神里,浮上了明显的不忍之色。
秦小冰发现了夏总眼神中的异样,有些不解的张嘴刚要问,夏小韵就摇了摇头轻声说:“秦秘书,你先站在旁边,等着。”
夏总既然这样说了,秦小冰当然不会反驳,乖乖点头退到了后面。
这是公司下班的时间段,不断走出大厅的员工们,看到这边站了很多人后,都想过来凑凑热闹,不过看到夏总站在那儿后,也就不敢过去了,只是站在远处,小声议论着那边到底发生了啥事。
吱呀一声,用凉水洗过脸,稍稍化了下妆,上身穿着保安制服的叶明媚,开门走了出来。
还别说,当叶明媚这个级别的美女,穿上方圆的保安制服后,立即吸引了所有制服控男人的热切目光,喉头不住的翻动着,咽口水。
夏小韵才不会这样,就算也为叶明媚这‘端庄的妖艳’给惊了下,表面却始终淡淡然的样子,就像她的声音:“叶小姐(为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她还是选择了这个称呼,而不是燕太太),我想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的员工,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被你那样惩罚?”
哟,你好大的胆子啊,敢当众质问我,借着给下属出头的机会,来收买人心。
叶明媚心中冷笑,微微昂起下巴,正要像以往那样轻蔑的冷笑一声,问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时,才猛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不再是燕太太了,而是一条需要人保护的丧家之犬。
不过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刚变成破落户的叶明媚,还没有从她以往尊贵的身份中挣扎出来,所以哪怕现在毫无底气来嚣张跋扈,却依然用‘威武不能屈’的淡然语气回答:“刚才我在里面休息,他擅自推门,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了,大家都能理解:无非是李广海推门,看到正在睡大觉的燕太太不雅睡姿了,这才激怒了她,盛怒,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