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妙扔掉枯枝,单膝跪地的跪了下来,开始察看张翼有没有被蛇咬到。
张翼没有应声,紧闭着双眼的寂然不动,被吓昏过去了。
她的右脚脚腕处,有几个细细的压痕,就是被菜花蛇给咬的了。
不要紧。
韩妙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在乡下时,她也被菜花蛇咬过几次,就是疼一会儿罢了,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韩妙低低祈祷着,这才伸手要为领导提上裤子时--呆住了:这、这是什么玩意?
望着穿在张翼身上的那件钢制品,韩妙傻楞很久后,才豁然省悟:原来是网上流传的那个啥裤啊,没想到翼姐私下里的穿衣作风这样大胆,怪不得本姑娘看她走路姿势好看了许多,也不穿裙子了呢。
孙刚是个太监般的存在,韩妙早就知道。
她可没想到,领导穿上这玩意,不是为了‘满足’孙刚的需要,是被逼着的。
但不管怎么说,韩妙在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后,心里就会发慌:知道的太多,是任何一个成功下属的大忌。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韩妙唯有装作没看到,赶紧替她穿好裤子,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开始掐人中。
折腾了没几分钟,张翼才幽幽的醒来。
等她有些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后,一把就抓住韩妙的胳膊,翻身坐起,哑声问道:“蛇、那条蛇呢?”
“翼姐,别担心,那条蛇已经被我打死了。是一条无毒蛇,不用害怕。”
韩妙目光闪烁的低头,看着张翼的右脚脚腕,低声说:“当然了,您要是觉得不保险的话,等老王来了后,我们马上返回市区,去医院--”
“小妙,你是不是看到,看到我穿的那东西了?”
张翼打断了韩妙的话。
不愧是当领导的,神智稍微清醒,就意识到哪些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了。
韩妙很想说她刚才眼睛瞎了,啥也没看到,可嘴角抽抽了几下,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根本不用再问什么,张翼也知道韩妙肯定看到了。
屈膝伸手,轻抚着脚腕上开始向外渗血的细细压印,张翼叹了口气:“唉,小妙,有些事,我都没脸跟任何人说。憋在我心里好久了,很难受。”
“翼姐,那您跟我说说吧。您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得。”
看张翼没有生气的意思后,韩妙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呵呵。”
张翼苦笑了下,抬头看着她:“小妙,其实我跟你一样,在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时,最先反应就是不要脸。”
这玩意,就是不要脸的人发明创造出来,给不要脸的女人穿的。
这几乎是所有知道这玩意的华夏女人,看到它后的第一反应。
不过对于思想开放的外国人来说,它就跟那个啥的棒棒一样,都是寻找快乐的工具,能给两口子在无形中增加很多情、趣。
也就是方圆这样的土包子,看到这玩意后会大感兴趣,甚至还想‘以身试法’,试试啥滋味,不过随即就想到:最好是阿蓝黛娃穿上,给老子看看。
这个想法刚升起,方圆又想到了一个人:楚楠楠。
前些天,还是在华夏时,方圆在杂志社封面看到楚楠楠的大胆写真后,可是大发雷霆的,马上打电话把她臭骂了一顿。
楠楠姐则轻描淡写的,就把他的怒火给扑灭了,最后又调皮的问他,要不要买个这玩意来穿上,再把钥匙邮寄给方圆,来确保他的安心。
当时方圆可是差一点就说出好字的,幸亏人家孩子听出楠楠姐那样说是在调戏他了,才没把丢人的把柄被那小泼妇给抓住。
不过方先生这些天来,总会在睡觉前幻想一下:要不要,网购一个,先仔细研究研究?
嘿,没想到还没等脸皮很薄的方先生做出决定呢,今儿就看到‘真品’了,这样算一个小小的惊喜了吧。
“特么的,老子胡思乱想些啥呢,难道心理有些小变态了,才对这玩意着迷?”
方圆砸吧了下嘴巴,恋恋不舍的把那玩意放回了原处,也懒得再‘鉴赏’别的东西了,坐在那张‘亲爱地,你慢慢摇’的椅子上,按下开关后,点上一颗烟盯着天花板,开始琢磨正事。
毫无疑问,那跟莹白色的发丝,就是漠北北的。
至于她一头乌黑秀发,怎么会变成这种颜色,方圆懒得去考虑。
他甚至都没心思去考虑漠北北下一步,要出哪些妖蛾子。
当前,他必须得先考虑铁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