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抱歉的笑了笑,抬起膀子准备挣开阿蓝黛娃时,那个女子却借势一转身,坐在了藤椅扶手上,却仍旧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倾倒在了她的怀中,超大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很是波澜壮阔,让人口干舌燥。
“我知道你在想这份绝密文件。”
阿蓝黛娃伸手,把那份文件从方圆手里拿走,随意向后一样,发黄的纸张就像蝴蝶那样,飘飘洒洒的飞起,落了一地。
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挑起方圆的下巴,阿蓝黛娃微微眯着眼,呼吸更加急促的深处舌尖,在上唇上轻轻绕了下,呢喃道:“你们国家有句俗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现在美女在怀,还请你暂时不要去想那些头疼的事,让美女为你的凶猛而肆意尽情的呐喊,神志清醒的感受你的味道,不好么?”
“不好。我现在没这个兴趣,我得--好吧。”
方圆摇了摇头说道这儿时,阿蓝黛娃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腰带伸了进去,只好改口。
暂且不管这个女子,是出于何种目的,才来向方圆索爱,但有一点必须得承认,无论哪个男人在这样性感的美女在怀时,要是无动于衷,就该遭雷劈。
没看到,外面的夜空阴云密布,有闪电在很远的地方乱蛇般的闪耀吗?
“天气预报里说,今晚会有暴风雨。”
阿蓝黛娃慢慢解开自己的黑色衬衣,喃喃的说:“我现在无比渴望,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来的相当猛烈,完全没有丝毫的征兆,黄豆大的雨点就随着一阵狂风,狠狠击打在阳台窗户玻璃上,发出啪啊啪的声响。
尤其是一道闪电猛地亮起,震耳欲聋的雷声,就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震碎时,也让阿蓝黛娃终于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
雨点仿佛听到了美女压抑不住的尖叫声,才想撞碎玻璃进来看看究竟是咋回事时,阿蓝黛娃的脸,猛地贴在了玻璃上。
她无法呼吸,却能尖叫,试图压过哗哗的暴雨狂风声。
看到美女整张贴在玻璃上的脸都变形了,暴雨更加急促,拼命敲打着玻璃,想救她出来,尽情的呼吸在雨夜中。
雨点做不到,方圆却能做到,伸手推开了窗户。
“啊!”
狂风夹杂着暴雨,速度凶狠的扑进阳台时,阿蓝黛娃再次一声尖叫,脑袋被一只手恶狠狠的推了出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时,后脑又一疼。
她的头发,被那个比拼命撞击玻璃的雨点更猛烈撞她的男人,一把抓在手中,就像策马高速疾驰的骑士那样,猛地一勒僵尸那样,迫使她的脑袋后仰,天鹅般的脖子扬起,再发出的尖叫声,已经开始嘶哑变形,却又充斥着狂风都无法掩盖的兴奋,愉悦。
咔嚓!
一声炸雷随着一道雪亮的闪电,从庄园别墅前面数十米处的那颗花树上炸响,还是很青涩的果子,竟然被震落了两个。
但趁着雨夜潜伏在上面的一个庞大的身躯,却巍然不动,仿佛跟花木成为了一体,随着狂风东西左右摇摆着,一双散着点点荧光的眸子,冷冷望着别墅三楼阿蓝黛娃的卧室窗口。
如果忙着征服东欧大洋马的方圆看到他,就会赶到惊讶:咦,这不是那个喜欢铁辽的死胖子吗?
如果铁辽知道死胖子对他有那意思,就会马上拿刀砍掉他的脑袋。
铁辽当然不知道,也不会去想,因为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看到了南诏樱花。
南诏樱花很怕打雷,就坐在铁辽旁边,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脸色苍白的望着窗外,单薄而青涩的身体,微微发抖。
铁辽能看到她的侧面,她却看不到铁辽。
又是她救了我--铁辽盯着她极力回想了片刻后,被身受重伤几次落水而引发的高烧烧散了的记忆,慢慢拼成了一个整体。
毫无疑问,像铁辽这种身体素质强壮的男人,几乎从不感冒发烧。
但如果有病,病情来的也会气势汹汹,一下子就把他击倒。
这次很不幸,就在他被人用树枝刺成重伤、又被南诏樱花救上水后,病魔就趁机发威了,才让他昏迷了这么久。
昏迷中,他都不知道南诏樱花是怎么把他带到小旅馆(这一点,可以从房间内的布局看得出)的,更不知道女孩子,是怎么把刺在他后心的树枝取出来,再小心包扎好的。
那时候,他完全感不到疼。
醒来后,他的高烧也没退,只是他心里有事,负责提醒他危险的神经,迫使他清醒了过来。
受伤的人一清醒,就会立马感受到疼痛的滋味。
再疼,铁辽也不会像女孩子那样哭泣啊,哼哼啥的,最多只会喃喃的说道:“水,水,我想喝水,有吗?”
“啊,你醒了!”
一双眼眨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就会有个恶魔从外面扑进来的南诏樱花,听到他的声音后,身子猛地一震,赶紧低头看过来,满脸都是真挚的惊喜。
铁辽勉强笑了笑,再次低声说:“我想喝水。”
“好啊,好啊,我这就--”
南诏樱花抬脚下地,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住动作,转身看着他冷冷的说:“哼,我为什么要伺候你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