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以往,他跑向数米外的浴室,无论速度有多快,都只能是跑。
但是现在,张良华却是在飞--这种从没有过的现象,让他重重撞在了浴室的玻璃门板上,哗啦一声大响,钢化玻璃门粉碎。
没穿衣服的张良华,身体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实际上他也没注意到这点,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打开沐浴的开关,更不会去管水温冷热,就站在了下面。
大雨般的水丝从天而降,把张良华笼罩起来时,浴室内的灯亮了,玉生烟出现在了门口,穿着塑料小拖鞋,小心的走过了那些碎玻璃,走向了浴缸。
被水笼罩后,张良华就闭上了眼。
他希望玉生烟不要骗他,要不然他会让这个女人死得惨不堪言。
玉生烟没有撒谎,当浴缸内的水,渐渐漫过她迷人的娇躯时,张良华终于鼓足勇气,睁开了眼--然后,他就在壁镜内,看到了相貌儒雅英俊的张良华。
“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有水源的地方十二个时辰,那么就能始终保持你现在的风度翩翩样子,本身却拥有了让你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大本事。”
玉生烟说话了:“你现在应该能看出,你是刀枪不入了的。”
张良华低头,看着自己一如既往的身体,慢慢地笑了:“刀枪不入,岂不是天下无敌?”
玉生烟解释道:“最起码,你是子弹打不死,毒药还不死的。你的骨骼密度,皮肤柔韧性,都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还有呢?”
张良华说着,从花洒下面走到浴缸前,抬腿迈了进去,就像七天之前他与她第一次完事后那样,把她轻轻揽进了怀着,仔细把玩着她迷人的部位。
她配合着,甚至还有些调皮的张嘴轻轻咬了一口,才说:“还有就是,在你彻底成为鲛人后,你要为夫人做事--”
张良华打断了她的话:“我既然是打不死的,那么为什么还要听从别人的命令?你说那个夫人有多么出色,呵呵,我很动心。”
“你忘记了。”
玉生烟笑了笑,抬头看着他:“这一切既然是夫人给你的,那么她就有绝对的把握,能控制你。所以,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要生出要反抗夫人的想法。”
“如果呢?”
张良华问。
“如果--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玉生烟说道:“你永远都无法想象,夫人有多么的可怕。”
顿了顿,她才又说:“姐妹们都说,夫人的可怕,甚至都超过了她迷人的容颜。千万不要怀疑我说的这些,如果你还想活的更久。”
张良华笑了笑,没有再问什么。
玉生烟幽幽叹了口气,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俩人都知道,张良华在想什么。
玉生烟知道,也无法、更没能力阻止他。
夫人说过了,从张良华成为鲛人的那一刻起,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了,不用再听从包括夫人在内的任何人的命令。
而且更重要的是,除了死之外,玉生烟都无法从张良华身边逃走:鲛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无法想象的强烈。
这样说起来,玉生烟就是与张良华算是同生共死了。
水在哗哗的流淌,早就漫过了缸沿向外流淌,但俩人都没说话,就像生死恋人那样紧紧相依相偎。
好久后,全身都被泡的发红的张良华,才伸手关上了开关,懒洋洋的说:“说说方圆吧,他怎么没有变成鲛人,难道是负责改变他的艳阴使,能力不如你,才没有完成任务?”
“负责改变他的人不是艳阴使,是夫人自己。”
玉生烟的这句话,让张良华忽然有了不忿的嫉妒:他被改变,来者是玉生烟,改变方圆的人,却是那个可怕的夫人。
这样一来,张良华与方圆之间的差距,或者说在夫人心中的地位,就有了明显的云泥之别了。
不过他不会把这种没来由的不满表现出来,只是问:“夫人亲自出手,都没改变方圆?”
“如果他被改变了,那么也就不会有你的三人组合了。”
“这么说,方圆比夫人还要厉害,用强都不行?”
“不是方圆比夫人厉害,是夫人舍不得用蛮力改变他。”
玉生烟实话实说:“我敢发誓,如果夫人用强,没有谁能抗拒得了。”
“夫人,为什么舍不得改变方圆?”
张良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因为,夫人好像爱上了方圆。”
玉生烟抬头看了眼张良华,才轻轻地说:“你,会强迫你爱的人,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