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紧挨着她坐了下来,顺势把她揽在怀中,右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笑声很贱:“说实在的,能够把贪狼七百年来的第一位女狼主压在身下,这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可是死也求不来的好事。唉,以前我对你为什么就没有这么强大的征服愿望呢?看来人们说的不错,男人有时候追求的不是女人的美貌,而是那种把强大压在身下的爽感。”
“你要是再不拿开你的鬼爪子,信不信我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沈银冰按住那只衣服下面顺着她光滑皮肤向下滑去的手,脸儿绯红,说话的语气却相当阴森。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高飞缩回手,松开了她。
沈银冰整理了一下乱了的衣衫,向旁边挪动了一下,看着他说:“高飞,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从这一刻起,俺就是你的人了,你想让俺做什么,说什么,俺都不会反抗。”
高飞笑殷殷看着沈银冰,只是眼底深处,为什么没有丝毫的笑意?
沈银冰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缓缓的说:“我想知道的是,你和红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高飞的眼角,迅速跳了一下。
说别人,也许他还不会在意,但在提到已经死去的红姐,他却无法再保持嬉笑怒骂的神态,因为那个小女人算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他绝不会因为面子啊,男人尊严都狗屁东西,就否认和红姐的关系,所以就反问道:“相信你已经猜到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了,现在她人已经不在了,还有必要再问吗?”
“你这个混蛋,你真做了畜生不如的丑事了!”
沈银冰大怒,抬手就狠狠给了高飞一耳光。
在她看来,她是高飞的女人,红姐又是她的后母,那么也是高飞的丈母娘。
当女婿的,竟然和丈母娘之间有了那层肮脏关系,这对沈总来说绝对是无以为加的耻辱,现在别说是抽高飞耳光了,就是杀了他也不解恨。
高飞没有躲沈银冰的这一耳光,因为他不想躲,因为红姐。
在红姐死后,他就很后悔和那个小女人有了那层关系,觉得是亵渎了她。
不过这不代表着他被沈银冰抽一巴掌后,就腆着脸的受了,直接一个耳光就抽了回去。
“你敢打我?”
沈银冰愣了:这人祸害了她后母,还敢打她,真是岂有此理!
愣了瞬间后,沈银冰就暴怒,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十指纤纤的就向高飞脸上乱挠,嘴里嘶声骂着:“你个混蛋,还有脸打我,你还是个人吗你?”
高飞抬手就抓住她两只手,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膝盖上,不顾她的乱踢蹬,右手高高举起,狠狠抽在她弹兴很足的p上,一点都没惜力:啪!
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抽某女的p,一边恶狠狠的骂道:“我和红姐那样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我告诉你,如果红姐没有留在岭南,我会用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家!别以为她嫁给苏北山,就成了你后妈,她对你那个死鬼老爹来说,只是一个摆设而已!在苏北山死前,你们fù_nǚ 俩,又何时把她当做亲人来看的?”
“你个混蛋,不愧是最大的混蛋,说出来的话都这样混蛋的要命!”
沈银冰依旧挣扎着,不顾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嘶声叫骂着:“松开我,松开我,要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现在是狼主,我一个命令下去,就会让你全家--哎哟,你松开我,好疼,呜呜,好疼。”
真正的高飞已经回来了,安归王又去了哪里?
是生,还是已经死了?
苏青做为陈果果安排在沈银冰身边的棋子,以后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苏青迫切想知道的,所以在秘书办公室内失神的想了会后,就决定去问问高飞。
人一旦没有了做事的目的,就会茫然起来的。
苏青打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总裁办公室的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汇集了十几个人,都是公司各部门的职员,手里抱着一些文件,大家都一副做贼样子的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办公室内传出的动静。
其实,就算是不贴在门板上,只要站在走廊中,就能从虚掩着的门缝中,听到沈总的哭叫声,和皮股被抽的响声传出来。
“高飞在殴打沈总?啊?沈总在求饶?吓,他们这是在玩什么呢?”
苏青一愣之下接着明白了过来,狠狠瞪着那些人,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要不要开门看看?”
“啊,不了,不了,苏秘书,我只是想请沈总……”
大家慌忙举起手里的资料,表示自己只是无意中听到这些声音的。
“我再次重申一遍,大家最好远离这儿,要不然我会如实向沈总汇报的。”
苏青冷笑着,低声说道。
“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听到,更没有来过。”
见苏青有放他们一马的意思后,大家心中松了口气,赶紧用最快的速度闪人了:都说高飞是沈总唯一喜欢的男人,果然不假,要不然怎么会在被打皮股时,喊疼求饶的声音,都那样让人心里痒痒?
“还是算了吧,这时候进去委实不合适。”
苏青喃喃说了句,转身回到了自己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