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流回四十分钟之前,正在化验室内工作的赵娴静,看到李男哲冷笑着出现在门口后,先是愣了下,随即脸色惨白:“你、你怎么来了?”
“没想到我会来吧?”
李男哲笑殷殷的走了进来,好像来到他自己家里那样,对旁边几个正在工作的女孩子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说:“各位,请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赵科长单独说,还请配合。”
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犹豫了下时,李男哲随行的那三个保镖走了进来,双手抱着膀子冷森森的看着她们几个,面色不善。
“小柳,你们先出去一下。”
赵娴静不想连累同时,低声说着给小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通知方立柱。
小柳会意,与几个同事快步走出了化验科。
“娴静,你小日子过得很愉悦嘛,不过我看你怎么瘦了很多,啧啧。”
李男哲说着,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赵娴静的下巴:“不会想我想的吧?”
“你闪开,干嘛要动手动脚的?”
赵娴静抬手打开了他的手,指着门外说:“李男哲,我正在工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再说,所以还请你出去,不要打搅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男哲抬手就给了她一记狠狠的耳光。
哗啦一声,赵娴静被抽得摔在了桌子上,把上面那些瓶瓶罐罐都碰到了地上,嘴角也冒出了鲜血。
“臭表砸!”
会一口流利汉语的李男哲,抬手揪住赵娴静的头发,把她从桌子上拽了起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我们李家,又是遭受了多大的损失?我甚至都差一点死在辽省!”
“可你呢?把我害成这样后,却蔵在这儿安心享福,你觉得高飞会庇护你吗?”
看着赵娴静那张疼的有些变形的脸,李男哲更加开心:“一开始我就算定,他不会的。高高在上的高家二少,又怎么会诚心接纳你这个企图害死他的贱女人?哈,怎么样?我听说为了讨好人家,你跟你老子可是鞍前马后的做了很多啊。”
“但结果怎么样呢?”
李男哲肩膀都在抖动,好像鸭子似的那样怪笑道:“你老子滚去养老了,就算你跪在人就高飞面前,人家都不看你一眼!为了逃避我的惩罚,你只能躲在这儿……可我告诉你,无论你躲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并让你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李男哲放低声音,趴在赵娴静耳边说:“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变成一个疯子!想想昔日淑女般的赵大小姐,竟然变成一个疯子,那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儿啊。”
“什么人来这儿闹事了?”
赵娴静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时,门口传来方立柱的吼声:“沃曹,敢跑我们这儿来打砸,真是活腻歪了!狗子,把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
看到赵娴静被人摁在桌子上,地上满是碎了的瓶瓶罐罐,方立柱顿时勃然大怒,立即带人冲了进来,伸手就去抓李男哲。
李男哲没动手,他那几个保镖动手了。
方立柱等人的确沾了‘主场之利,也很人和’,但关键是他们终究无法与职业保镖抗衡,李男哲那几个保镖在下手时,表面上施展的动作不大,但下手贼黑,专门对看不到的部位下手。
职业跟业余之间对抗的结果,根本不需要多想,方立柱手下那几个保安,就被人家摔出去,把化验室砸了个稀里哗啦。
方立柱也挨了几下,情急之下拿起一个碎了的玻璃瓶子要拼命时,陪同李男哲一起来的那俩执法者,适时出现了,亮出工作证后并义正辞严的告诉他:这是国际友人,打他们可是要犯法的!
其实这俩执法者也很无奈,他们也看不惯北朝人在这儿闹事,不过上面命令就是不许他们多事,只要保护好李男哲安全就行,所以也只能做壁上观。
有神朝执法者出面后,李男哲更加嚣张,也不说汉语了,开始用母语叽里咕噜的大骂赵娴静,这才让方立柱误以为他们是南寒人。
“有、有事,我们出去说,别损坏单位的财物!”
赵娴静从小就生活在官宦家庭,从执法者的表现中,多少能看出一些什么,所以对他们也没太大的意见,只是拉着李男哲向外走。
“臭表砸,我就不出去!”
李男哲这时候狂性大发,再次一巴掌把赵娴静抽倒在了地上,厉吼着让手下开砸!
李男哲备受刺激后,脑子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这时候狂性大发后,根本不考虑这样做的结果。
同来的执法者拦不住,他那几个保镖又不在乎,在赵娴静的尖叫声中,不一会就把化验室砸了个稀巴烂。
这时候,很多工人都听说了有人在化验室闹事后,纷纷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