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她不假思索从他大腿上起开,扯下他裤子,扒开他内裤……一下就涨红了脸。
乍看其实看不出,但他肉茎被释放出,在她毫不隐晦的目光下,迅速地涨硬,雄赳赳站立起,清晰可见硕大蘑菇头下有一圈突起的颗粒。思汝想摸又不敢摸,惊讶地愣在他腿间,不知所措。
可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ròu_bàng 上,引得ròu_bàng 愈发夸张地粗大,那些小珠子隔着阴茎肉皮就突出得更明显。
“我将你送我的宝石,碎成六颗小珠子,镶进这里面了。”他不紧不慢地同她解释。
瞧瞧这人多荒唐!
“你有病吗?”她生气时什么话都不会,只会骂人有病,“为什么要镶在这里?不会痛吗?这……这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能取出来吗?”
他却慢慢地笑道,“不痛,手术恢复期已经过了,对我是什么影响都没有。”
思汝还是不敢置信,“真的?”
“嗯,”他依旧笑得自在,“但对你……好像会有点影响。”
“啥?”
“来试试?”
试试……
思汝如今想起来,都觉得那种被珠子磨蹭又疼又酥的感觉直击神经末梢,让她禁不住颤一颤。
入珠,她也是到很后来才了解到他做的那项玩意叫入珠,因为珠子磨蹭阴道壁刺激起女性强烈的快感,多用来取悦女性。原本她就很沉迷与他做爱,一次次的融合也使他手法更高明,入珠这事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因为无论他怎么样,她都很喜欢他。
季思汝是最喜欢沉诺了。
可他似乎就是热衷于取悦她,一次次在她体内撞击,都会问她舒不舒服。
她是一边哭着一边被cào 弄得无法思考,只会骂他神经病。
……
“神经病。”
思汝看着天花板,嘴里不知不觉也骂出声来。
她不知道他送来“艾丽丝·杜桑”的用意,是借她解燃眉之急呢,还是其他意思?思汝想不到,也不敢想。她收起保险箱,夜色渐晚,她洗漱了一番,就直接躺进了被窝里。
数着绵羊,从一到四百九十九,都还是无法入睡,她将枕头顺时针九十度换了个方向,躺下,过一会儿,又九十度换方向,再过一会儿……
她就彻底放弃了床铺,转而去厨房捣腾起和面工作。
失眠时做点心,是她摸索出来解压的好法子,每次搓着面粉,沉浸在奶香味里,她就觉得身心放松许多。
百试不厌,果不其然,折腾一整晚,看着出炉的曲奇,成就感取代了烦躁,她用热融的巧克力将曲奇点缀上小熊的五官,取了几个环保纸袋装起。
掐准早晨七点钟出门,就能碰见对门的许太太带着小朋友去上学。思汝将小饼干送给了小朋友。
“哇,季小姐你手太巧了,又做了这么可爱的小饼干。”许太太人也是十分热心肠,常常拿着家乡特产来招呼思汝。
许太太的儿子胖乎乎,生得很可爱,“谢谢姐姐,饼干超好吃的!我们班同学尝过也说很好吃。”
“是吗,”思汝扬起笑容,“喜欢就好。”
她很喜欢这种分享美味的快乐,她常在想,如果有天离开四季珠宝,开家甜品铺做个甜点师傅,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不知道有没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