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汝好难过。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大概害怕她意识模糊,稀里糊涂就与不认识的人交欢。
他以为她不认得他。
她继续纵容自己糊涂,拿他ròu_bàng 鞭笞她红肿的小豆豆,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里,任由体内热液翻腾得往外流。
他则埋首于她双乳,啮咬她涨得慌的奶子,弄得她上下都麻酥酥。
当他来到她两腿间,舔了舔她泥泞的腿心,湿润的喷洒进她花穴内,思汝的呻吟更是不能自抑。
他含住她的花蒂,一个劲吸吮,一只手指插进她花穴,往上勾在穴内进进出出,又塞进了一指,撑开又合拢。
思汝忍不住双腿要夹紧他的头,被他双手硬生掰开高举起。
最后他把舌头也戳进她体内,狠狠顶压,将她送向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连连尖叫,思汝的水泄得哗哗,喷得沉诺满脸皆是。
她慢慢在高潮余韵间找回自己。
沉诺见她眼神逐渐有焦点,望着她的眼神里有期待,有克制。
“终于清醒了是吗……”他亲吻她额间,“这下认得人了吗?认得我吗?”
“沉诺......”她自然是认得的。
他震惊了下,又自嘲地笑笑,“嗯,是我,是那个被你不要了的沉诺......所以,还让我进去吗?”
思汝眨巴眼,突然就推开他,翻身骑在他身上,湿黏黏的花穴就贴着他硬邦邦的腹肌。
“为什么不呢?”她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不是吗?”
思汝想,就让她肆意一晚,痛痛快快沉沦一回。
说着,她掰开自己ròu_xué 的两瓣,正对准他蓄势待发的巨棒。
沉诺凝着她,声音压抑怒意,“只要你情我愿,谁都可以?”
思汝心跳得好快,身子一直在颤抖,他的guī_tóu 硕大嚣张,他不帮她,她根本吃不进去,可还是要强装镇定地继续冷漠回答:“也不是,这种事当然要挑人的,不是谁都可以。”
她清楚得很,这种时候类似“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的话绝对不可以说,以他的心思,越是极端的回答和绝情的态度,越会惹他起疑。
“那我是不是得高兴,我还能被你挑中,是你心目中合格的一夜情对象?”他问,声音喑哑得让她心颤。
“嗯,”思汝违心地撒着谎,咬咬牙又与他道:“沉诺,你废话好多,一句话,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她话音刚落,他便抱着她屁股把她往下压,粗长的ròu_bàng 就这样贯穿进她体内,给了她答案。
思汝长吟一声,久违的被填充的感觉令她颤栗,她身子微微往后仰,一上一下自己动,双乳跟着荡漾起来,被他大手握住,揉在他手心里。
“嗯……嗯啊……嗯啊……嗯哈……”她喘得越来越急,只因那ròu_bàng 上的珠子刮着她穴里的嫩肉,引得她阴道频频收缩,没一会儿她就cào 弄得两腿发软。
沉诺接力,强有力的大腿屈起,将她整个人拱起,扶住了她两条大腿,往上猛地冲刺,不停顶弄。
一下下,他撞得好厉害,好凶猛。
思汝承受不住,叫着叫着就哭了,满腔说不出的委屈都混着泪水与激情一并发泄。
沉诺不由得放慢节奏,坐起身,性器在她体内慢慢磨着,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温声问道:“怎么又哭了?弄疼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思汝抽泣着摇头,搂紧他脖颈,不敢让他看见她眼里的悲伤。
“没有不舒服......”她稳住情绪,继续道:“是哭你太没劲,一点也不爽……”
她太知道说什么话能伤他了,果不其然,他将她搂得更紧,撞击她的力度加大。
那晚他们换了几次姿势,直至筋疲力尽。那其实并不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却叫她好难忘。
……
眼前突然又恢复光亮。
思汝从回忆里清醒,随即手机里传来物业群的道歉通知,原来是有层住户在维修,用电不规范导致公寓的总电闸跳闸,看到物业说问题已排查,她也放下心来。
等热水重新烧煮时,思汝恍然又想到今晚在舒舒那儿得到的广告灵感,忙拿起手机,拉了几个人建微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