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嘴儿,要人的命——
犰犰微张着唇,整个面庞像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
顶到最里面的嫩rou上,
撞击,一下,两下,三下,
犰犰的指甲掐进他的肩头,指甲缝儿里有艳红的肉 丝儿,
魏小白的腰,臀,腿的曲线简直完美到叫人癫狂,从后面那面大镜子看过去,他埋在自己的双 腿 间,力量与无以言表的优美并存。
翻了个身儿,他在下,犰犰在上,
犰犰扭着腰还往后面的镜子上看,
她发现自己的屁股真大,幸亏腰细,
她更扭过来一点,见到自己胸前的一团 肉,鼓鼓翘翘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她腰 肢一摆,桃子一荡,说不出的yín 荡。
她又见到自己和他的双 腿 间,——插 得那样深,他的两团dandan被自己坐在屁股下,她又轻晃腰 肢,dandan在下面揉啊揉的,
小白见她着迷地玩 弄 着他,玩 弄 着她自己,兴奋异常的同时,柔情四起,
“犰犰,你自己动一下好不好,”手,摸 着 她光 滑的大 腿,
犰犰还扭着身看身后的整面墙大镜子,漫不经心,“我在动呀。”她的腰 肢是在晃,
小白微起身扶着她的腰突然上下耸 动了下,“这样动,宝贝儿。”
犰犰被他这样突然一弄,“啊”一小叫,回过头搂住了他的脖子,
小白干脆坐起来,拍了下她的屁股,“动呀,”
犰犰开始动,不过,只动了一会儿,她就懒了,“不舒服不舒服。”
小白把她拦腰一抱,两人紧紧贴着倒在床上,
小白抬起她一条腿,大力撞 击了几下,犰犰向后的手抓 着他的屁股,整个人都在抽chu————
其实,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最激 烈,疯狂得要死的当然是凌晨那个刚回来的时刻,
一片狼 藉,
小白几乎是长在她身体里把她拖着一路碾 磨着上的 床,犰犰的叫声像杀了人,胡言乱语,哭啊,喊啊。小白也像快哭了的,挤在她身体里要死要活不够,吻着她声音走调的不成名堂。
就在门边的地毯上搞过一场,因为那是首次进 入,癫狂到无以复加,两人撞到屏风上,屏风都轰然倒地!
两人像野 兽一样,搞了就扭一团碾 磨,硬 了就再上再冲 撞。沙发上,都是黏黏的一大片,一滴乳 白还吊在那里欲 滴 不 滴。犰犰的哭声,叫声,小白不成调的恨不得喊她 奶 奶的胡言乱语,一直延伸至镜子跟前的大 床上。
犰犰是被他抵在镜子上一顶再顶,犰犰全身贴在镜子上,两团 白 肉被挤得通红!小白靠着她的唇,声音飘儿的没了谱儿,犰犰,犰犰,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别吸,别吸!哦———宝贝儿!!——犰犰呜咽着,站不住了,人趴在镜子上慢慢往下滑,小白紧紧贴在后面,弯腿,跟着她往下跪——之后,两个人又在镜子跟前深 吻起来————
扯,
迟早要扯的,
没想,扯得这样yín 天 yín 地!
两个人连着睡,连着吃,
小白把寿司夹进她双 腿 间,往里嚼,往里嚼,犰犰抵着他的头先是痒得咯咯笑,后又难耐得哇哇哭,最后爽 得 要 死 要 活地叫!
太激 烈,太激 烈,犰犰那里都微红了,她趴在床上哭。爽的时候只觉爽,现在晓得疼了。
小白光 着 屁股跪她身边弓着身子不住哄,宝贝儿,心肝儿,肉肝肝儿,没事儿,这药是最好的,擦了就不疼了,睡一觉起来,一样嫩嫩像豆腐。手指上沾着一种粉红色的药膏就在她那里轻轻抹,抹到她的小 肉 粒了,她还是有感觉撒,屁 股一挺。小白受不住,嘴又贴上去,舌 头 舔,她还扭身,疼,疼,——屁!疼个鬼,药膏抹着沁凉沁凉的,舌 头又格外温柔,她就是zhe。
顺毛儿扑撒翠鸾雏,
暖水儿温 存比目鱼,
碎砖儿垒就阳台路,
望朝云思暮雨。——
反正,两个都是已然撒了欢儿的主儿,激 烈过后就再往诗情画意上扯呗,温 存啊温 存,yín 靡啊yín 靡,玩个够。
120
ktv小姐都被妈咪领着去香港路各夜 店了。改名叫助场。夜 总 会急剧衰落。大款们都换地儿了。
江滩各酒吧已经成旅游景点,以接待各旅行社组的外地土闹看热闹团。假装欣赏江城*。
不商业的酒吧基本局面是苍果对苍孙,面面相觑。白领们,金领们,海龟们。
还有最骇人听闻的,最火的“妖后”酒吧已经歇了。一果儿没有,女大王不让有。只许她和一苍果领军。都是熟张儿,熟得一塌糊涂,一百多年前就认得,互相坑过、翻脸过,又流氓假仗义和好了借着酒大了,要不也没辙啊,没生人可掰了。
不过,老混的妖孽们还是知道哪里最热闹,没搬,还在沿江大道窝着呢。红火的尖孙尖果儿,鲜嫩的一咬都是蜜 汁。
哪儿呢?苏荷呗。平均每晚超过500名妖孽涌动,挤爆!
喧闹的音乐,迷 离的霓虹。纸 醉 金 迷。
东北角这桌儿热闹非凡。
“犰犰,杀!”
斗地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