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的心一惊,好不容易定下的神,又乱成了一团。
她还没出声,沈凉年接着又说:“良辰在我们包厢里,说听你说我在这里,好久没见了,就过来串个场。”
景好好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紧张过头了,宛如惊吓到的小鹿,草木皆兵,她冲着沈凉年“嗯”了一声,然后沈凉年便推开了门,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景好好一踏进包厢,就看到与一桌子上显得格格不入的良辰,尽管现在的他面带浅笑的举着酒杯,接受着一桌子人的恭维,可是却还是给人一种敬畏三分的魄力。
沈凉年牵着景好好走到座位前的时候,良辰抬起头,扫了一眼两个人交握的手,目光沉了沉,随后又恢复自然,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和人碰了碰杯,姿态优雅的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餐桌是长方形的,景好好恰好就坐在良辰的正对面,她一抬起头,就可以和他的眼神对撞在一起。
景好好吓得不是低头,就是侧着头,看别处。
偏偏,沈凉年在坐下不久之后,便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景好好,一杯自己端着,说:“好好,你见过良总好几次,现在见了,还不打个招呼。”
景好好勉强的接过酒杯,沈凉年便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冲着良辰举过去酒杯,说:“良总,我跟好好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