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对话,听起来,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的破绽。
可是,谁又曾想到,其实,都是在演戏。
卧室的门,突然间传来轻轻地关门声,景好好抬起头,看到良远步伐平稳的走了回来,他工工整整的坐在景好好对面的沙发上,拿着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直勾勾的盯着景好好的眼睛,半晌,才说:“景小姐,事到如今,我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良远不等景好好点头,就径自的抛出了几个问题。
“当初景小姐主动进入阿辰酒店房间的目的是什么?”
“景小姐和阿辰在一起之后,为什么去做上环手术?”
“阿辰知不知道景小姐做了这个手术?”
“景小姐根本没有怀孕这件事情,提前知道还是不知道?”
“景小姐,请你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刚从景好好还想,他这样的说话方式像极了审问犯人,现在,景好好是真的确定,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犯人来审。
那样的几个问题,她不是傻子,她能读得懂,他这是怀疑自己对良辰目的不纯,怀疑自己和大千世界的众多女人一样,为财耍尽心机。
可是她满脑子里,浮现的根本不是良远的质问,全部都是良辰,她没有怀孕,良辰为什么还要执意跟她领取结婚证书?
她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他,她是为了孩子才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