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的速度很慢,看起来很悠闲。
可是,这种悠闲落在景好好的眼底,更像是凌迟。
铃木先生最后站定在沙发前,俯视着景好好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俯身,将手中的雪茄直接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缓缓的拧了两下,他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电影里拉长的慢镜头。
铃木先生手指离开烟灰缸的时候,顺手拿起了那一杯下了药的酒,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了景好好的身旁,缓缓地猫下了身。
景好好整个人下意识的往沙发里沉了沉,她一直维持的镇定和从容,此时隐隐有些破碎,她心跳的速度极快,仿佛随时可能从心窝里跳了出来一般,她全身都充满了恐惧。
看着铃木先生的面孔,距离自己的越来越近,原本挣扎的精疲力尽的景好好新低有些害怕,又开始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司机控制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
景好好心底升腾起了一股绝望,因为害怕,她的唇瓣,微微有些哆嗦。
铃木先生看着她这般紧张的神态,眼底的兴奋色彩更浓,他坐在了景好好的身边,摇了摇手中的酒,然后抬起手,缓缓地摸上了景好好的肩膀。
他的力度很小,却带着一股令人说不出的恐惧,慢慢的沿着景好好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挪到了她的锁骨。
舞台上的歌姬,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一样,神态传神的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曲。
赌桌上的那些人,可能一局赌完,赢的人用日语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话,听起来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