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害怕的众人立即往殿外退。
今天真是太可怕了。
“你也先回去。”沈玉松开芍药。
芍药手背红了一片，他捏着手背，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两位阁老被沈玉留下来了，沈玉内心深处不太想和明殊单独相处，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是怕她。
等大殿的门关上，沈玉脸色阴沉的看着明殊和沈聘：“七皇妹，丞相，你们不给朕一个解释吗？”
话都说出口了，明殊自然不会收回来：“我会娶七殿下，陛下放心。”
沈玉：“……”她放什么心！放什么心！
“丞相，你还记得自己的性别吗？”
“性别不是问题。”明殊道。
“……”
明殊这边没办法说，沈玉将怒火对准沈聘：“七皇妹！”
沈聘语气坚定：“陛下，我喜欢丞相。”
“你喜欢……”沈玉气得发抖：“你喜欢她？她和你一样，是女子，你怎么能喜欢她？你对得起母皇吗？你要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沈玉目光凌厉，沈聘到底和景瑟在搞什么。
喜欢？
她才不信……
冯阁老赶紧劝：“七殿下，您不要犯糊涂，咱们历史上可从来没出过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您身为皇女，可不能……”
“如果我不是……”
“陛下，历史上没有出过，不代表就没有。”明殊打断沈聘：“沈聘我娶定了，如果你有意见，那么请你努力将我踩下去。”
“你……”
明殊奉送给他们一个欠揍的笑容，拉着沈聘离开。
“景瑟你给朕站住！”
“不要。”明殊抬手挥了挥。
沈玉气得抓着旁边的砸向明殊离开的方向。
“来人！”沈玉大吼一声。
外面的御林军涌进来。
“拿下她。”沈玉指着明殊，之前她忌惮这儿忌惮那儿，今天她就杀了她，她死了，看看那些人还能怎么样。
明殊看着拦住自己的御林军。
“我不想打架的。”明殊嘀咕一声：“刚才都没吃饱。”
正好能听见的沈聘：“……”
但是在御林军冲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随手操起一张小桌子砸过去，顺势从御林军手中抢到武器。
“不管死活。”沈玉在上面怒吼。
冯阁老想拦都拦不住，张阁老垂着头，一副不敢看的模样。
有沈玉的不管死活，御林军动手就放开得多，明殊拉着沈聘，这货此时被吓到似的，那眼神，那动作，明殊给满分。
御林军的惨叫声在大殿里回响。
沈玉看着她一直仰仗的御林军，在那个人手下成片的倒下。
沈玉神情从笃定到惊骇，再到惨白。
沈玉不记得明殊什么时候离开，等她回过神来，大殿只剩下她和冯阁老。
冯阁老等着沈玉发泄一阵。
“陛下……”
沈玉气得发抖：“景瑟竟然敢在宫里动手。”
“陛下，丞相这是有恃无恐啊……”冯阁老皱着一张脸：“御林军都拿不下她，之前我们派去刺杀她的人，也都没成功。”
沈玉脸色更沉，本来打算让她死在边关，谁知道她竟然回来了，还打了胜仗。
沈玉慢慢的坐回龙椅上：“冯阁老，你相信她和七皇妹这件事？”
冯阁老迟疑下：“不好说，但是之前七殿下和丞相确实没什么交集，如果她们想密谋什么，闹这么大，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