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反压!
第二天起来纪青雪累的腰酸背痛,她咬着牙,把藏在枕头底下的避火图通通都给扔了。
这些东西她看过,南宫炎自然也看过。
昨天南宫炎兴致大起,把那避火图翻出来,然后再照那上面的姿势来,每翻一页就换一个花样。
到最后纪青雪浑身累的跟一滩泥似的,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分明跟她事先设想的不一样啊!
纪青雪边穿衣服边骂了一声:“禽兽!”
刚下早朝的南宫炎则是一脸的神清气爽,他揶揄道:“禽兽?阿雪这是骂谁呢?”
纪青雪自顾自地穿衣服,连个眼神也不肯给他,嘴里愤愤道:“我说谁难道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昨日她从白天被折腾到晚上,南宫炎这个人发起情来就跟洪水泛滥似的,拦都拦不住。
可怜她反压不成,反被吃干抹净,差点连骨头都没给她剩下。
她憋屈啊,说好的反压呢,说好的让他哭卿卿跟自己求饶呢?
南宫炎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背上,那上面布满了各种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南宫炎的眼神也越来越暗。
南宫炎径直上前,从后背揽住纪青雪,纪青雪皱了皱眉:“你干嘛,我这儿正穿衣服呢,赶紧放开!”
南宫炎没有搭话,只是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两人之间本就贴得很近,南宫炎身体的变化,纪青雪当然都十分清楚了。
感受到他的灼热后,纪青雪脑子回忆起昨日的疯狂,吓得手都快发抖了,“喂,你可别来了,再来我可受不住了!”
南宫炎先是一愣,随后才低低的笑出声来,贴着她的耳蜗缓缓道:“阿雪真是诚实的可爱呢。我刚才进来看你那模样,还以为是我昨天没有把大爷伺候好呢!想着,我要不要趁这大好时光再努力一把,争取讨得大爷欢心,从今以后只翻我一人的牌子!”
字里行间带着满满的揶揄和暧昧,纪青雪恍惚想起了昨日自己对他说的话,脸也悄悄地红了一下。
纪青雪十分窘迫,这大概就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典型教材了。
不过她纪青雪是什么人,就算再窘,气势绝不能丢。
于是纪青雪猛然转身,细嫩的手指捏着南宫炎的下巴,哼哼道:“昨天你伺候得大爷很满意,乖,大爷改日再来宠幸你啊,你就乖乖等着吧。”
小野猫还玩儿上瘾了是吧?
南宫炎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香肩上,他语气里带了不少的委屈:“又让我等?大爷你这算不算是坊间说的,拴上裤腰带就不认人?”
纪青雪此刻就跟被焦雷击中似的,满脸惊愕,他,他刚才说了啥?
纪青雪用“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南宫炎”的眼神看他,南宫炎哑然失笑。
他自小混迹皇宫,什么样的花样手段没有见过,只不过一直未曾显山露水而已。
“阿雪这样瞧我做什么?”
纪青雪深知对方段位太高,自己恐怕不是对手,却又不肯服软,义正言辞地吐出两个字来:“禽兽!”
对此南宫炎深表同意:“对,阿雪说的一点也没错。”
南宫炎拿身体轻轻撞她,舌尖来回的舔舐着自己刚才在她肩膀上留下的牙印,语带笑意:“我是禽兽,惹恼了我,我还可以更禽兽一点。”
纪青雪被他的举动吓得蹦出去好几米远,她戒备地看着南宫炎:“你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