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纪青雪那边暂且按下先不提,且来说说司马镜悬这边。
南宫炎他们离开不久,司马镜悬嘱咐了郑岐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属下先告退,爷好好休息吧。”
郑岐出去以后就顺便关上了门,可是没等他走出几步房里便传出一声巨响。
郑岐立刻回头想要冲进去,但终究还是克制了自己的举动。
他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闯进去的话自己恐怕性命难保,犹豫了一下,郑岐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的离开了。
屋里司马镜悬已经把整张桌子的掀翻了,脸上平静的表情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扭曲的癫狂。
司马镜悬表情阴鸷骇人,脑子里却不受控制,一幕幕回想着纪青雪脖子上的吻痕,气得浑身发抖。
他看见的只有那些,那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呢?
他忍不住想,在纪青雪衣物掩盖下的地方会不会留下来更多南宫炎爱抚过的痕迹。
他疯狂地嫉妒着,脑子里甚至已经想象出纪青雪在那个人身下婉转呻吟,承欢动情的模样来。
司马镜悬觉得头疼欲裂,铺天盖地的嫉妒蚕食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的耐心和等待已经被南宫炎彻底击溃,这次不管有什么方法,他都一定要带纪青雪回去。
哪怕是把她永远关起来,用铁链锁住,她也一辈子都别想再逃离了。
司马镜悬抬头,神色诡异万分,他沙哑着声音开口:“青雪好好享受,你最后这一段自由的时光吧。”
因为再过不久,金丝雀就该回到原本属于她的牢笼里了。
只是这一次回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只能一辈子待在笼子里。
她会成为他一个人的玩宠。
……
别馆中,南宫炎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才清醒过来。
南宫炎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晃的他有些难受。
他轻轻抬手遮住了双眼,过了一阵之后,他才慢慢拿开了手。
待他看清周遭的事物之后才发觉床边站满了人,个个都那种担忧的神情看着他。
木青小心翼翼地问:“主子,你没事了么?”
“我……”南宫言原本想回答他自己没事,可是刚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很疼,就像有一股火在灼烧着,都快冒烟了。
云儿急忙倒了一杯水给他:“你先别说话,喝点水吧。”
南宫炎“咕咚咕咚”将水全部都喝了下去,云儿问他:“还要喝水吗?”
南宫炎摇头,喝了水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许多。
南宫炎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身影。
“阿雪呢?”为什么她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去哪里了?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让开位置,只见纪青雪站在最后,眼睛都已经红了一圈儿。
南宫炎抿着嘴角,“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纪青雪眼里有深深地自责跟愧疚,她抖着声音问道:“你觉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两天他一直昏迷不醒,可把纪青雪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