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有一个问题。
这是穆祁珩决定主动去找冉汐时便在心底里想好她会问的一个问题。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她没有如他所料的那般问出这个问题，反而是问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
她不好奇他喜不喜欢她了吗？
穆祁珩蹙紧了眉毛。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一边希望她能问出这个问题，一边又在想若是她问出这个问题，他该如何回答。
穆总在商场上的手段有多雷厉风行，在感情这方面就有多扭扭捏捏。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到底没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
因为问了等会被冉汐一个反问他也回答不上来。
可不问穆总又觉得心里突然有点空荡荡的，有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他的心头。
同穆祁珩道了晚安的冉汐上神挂断了通话，她好整以暇地倚在沙发上，看了一眼一旁的陈绾昕，问：“要回去了？”
已经跨完年了，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走人了。
“你先换衣服吧，”现在已经是凌晨了，陈绾昕脸上有明显的疲倦，“这件事闹得挺大，网友们都挺聪明的，再加上有匿名的工作人员去爆料，现在已经闹上热搜了，今晚估计别想睡觉。”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