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吮的生疼,她能感觉得到身上男人越来越兴奋。
揉她身子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楹酒呜咽了声,手指使劲扣他胸口的乳头——这个臭东西把她胸脯咬的痛死了,第一次射出来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戳他肩膀,却被他压倒在榻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楹酒酸麻的xiǎo_xué 里被他弄了很多jīng_yè ,随着那疲软物事慢慢滑出来:“你起开!沉……沉死了……”
阿舒勒心情不甚好,见她这般,又低头狠狠咬上那红嫩嫩的乳尖儿。
他像是发泄情绪一样,大力地舔吸,楹酒刚被他cào 弄几下,浑身敏感的不能再敏感,xiǎo_xué 一缩,一大泡yín 水涌了出来,晕湿了身下的床榻。
小呆子一时不能理解他这时候的情感,在他身下挣扎着,酒也差不多醒了,脑子开始运转——这样就行了吧。
xiǎo_xué 又麻又涨,阿舒勒慢慢撑起身子,语气多了几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怜爱,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再做一次?”
他其实没尝出什么肉味,心里其实很懊恼,方才被她软软叫了声,腰身一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射出来了。
可惜楹酒不想再给他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了,鼓着脸道:“滚下去!”
她好气哦,这只臭狗明明和他说好了,演个戏骗骗外面人,到时候就许诺他一件事,可他趁自己晕乎乎的……
“你还来?”楹酒难以置信的看见,他把自己往下扯了扯,那根沾了乱七八糟液体的肉茎又贴上她的腿心,开始乱蹭。
腿心的皮肤极嫩,很快就感觉道那物事又硬了起来。
阿舒勒点了点头,就像是没听懂这句话一样,又开始低头舔她脖子。
楹酒被他蹭的头皮发麻,那么粗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的花穴,上上下下蹭着,带起酥酥麻麻的情潮。
“我不要……你,你给我滚出去!”楹酒费力的偏头,躲开他的的亲吻,那火热的唇舌,舔的她脖子发颤。
阿舒勒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样,露出一个没听懂的表情,然后笑了笑,低头去寻她的嘴唇。
仿佛这样就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楹酒觉得自己被他先前的一番震撼鼓声所欺骗了,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