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在简诗语身边,对她指指点点,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她一向乖巧,从小到大,见过她的大人都会夸她,这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
简诗语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该怎么办?她苦心经营的温柔娴淑的形象就这么崩塌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简诗语此刻的模样,温琼枝又想起了前世,那个时侯的她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时温敬民走了出来,扶起简诗语,“诗语,你要恋爱爸不反对,你跟家里说,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自由恋爱也没什么的,你们商量商量,爸跟你妈也商量商量,趁早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温琼枝听到爸爸的话,她知道爸爸这是在救简诗语,简诗语与她不同,她是还未出嫁的姑娘,跟男人幽会虽然会被人说闲话,但是只要她嫁给这个男人,就没有什么了,可是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她已嫁作人妇,再跟别的男人幽会,那真的得被浸猪笼了。
可是简诗语此刻并不能理解温敬民,她只知道她不能嫁给姜碧刚,她这一辈子要嫁的人应该是陆沉啊,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她猛的抬头看向温敬民,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爸,我没有谈恋爱,我没有谈,我跟姜碧刚什么关系也没有,是琼枝,是她跟姜碧刚有关系,我真的是来给她送东西的。”
然而,此刻她再说这话,也没有人相信她了,这什么事实都摆在眼前,肚兜上面有她的名字,也是她亲手绣的,最重要的是,大家来的时侯,她和姜碧刚单独在一起,而人家温琼枝这啥也没有做,之前还在地里给自家男人挖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