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让妈妈给她做的话,妈妈一定也会给简诗语做一个,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简诗语快要来月事了,可是她给她吃的那个药,她这个月一定不会再来月事了。
温母果然一下子剪了两套,然后坐在灯下开始缝,一边缝还一边跟温琼枝讲,“你看,这个东西要这么缝,你缝东西的时侯,用这种锁针,缝出来的东西又好看,还结实。”
温琼枝点头,坐在旁边看着妈妈缝东西,用双手撑着下巴,这样真好,在爸爸妈妈身边,在陆沉身边,真好。
温母看着她的样子,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傻乎乎的,以后啊,什么都得学着点,你做饭就学的很好,妈妈很欣慰,可是这针线活,打毛衣,这些都得学起来,要不然,哪儿有个做媳妇儿的样子,你婆母不说你,但是该学的咱们都得学,不能让别人说咱们家不会教育女儿,知道吗?”
温琼枝点头,“妈,我会学的,这些我全部都会学会,我要做最贤惠的媳妇儿,也要做最孝顺的女儿。”
她将头靠在温母肩上,小女儿的娇态,温母也笑了起来,“我们琼枝最懂事了。”
很快,温母就做了两个出来,两个几乎做的是一模一样的,温琼枝拿了一个,温母又给简诗语送去了一个。
“诗语,你这两天不是快来月事了么,妈给你做了这个,你拿着用。”
简诗语随手就放到旁边,跟温母说了一声谢谢。
温琼枝每天都会做不同的汤,都是那种盅汤,简诗语每天都能喝的干干净净。
一周后,温母去收拾简诗语的房间时,看到那个月经带还放在那里,动也没有动,她去问简诗语,“诗语,是妈给你做的这个不好用?你怎么没有用啊?”
简诗语摇头,“妈,你别多想啊,我还没来那个呢,怎么会觉得您做的不好用。”
温母点了点头,心里却好奇,这诗语的月事不应该一周前就该来了嘛,怎么今天还没有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