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月事推迟个一周也算正常,她也没有再问。
又过了一周,简诗语的那个月经带还放在那里没有用。
这下温母就急了,“诗语,你是不是还没有来月事呢?”
简诗语最近一直想着要怎么把温琼枝跟陆沉分开呢,也没有太留意,听温母这样一说,她也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是温母这心里就急了,她去找温敬民说这个事儿。
“他爸,诗语这个月还没有来月事。”她这话刚一出,温敬民便瞪了她一眼,“这女人家的事儿,你跟我说这个干啥?”
温母也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想跟你说呢,你说这不来月事,不会是有了吧?”
温敬民一怔,“啥?”
“这都推迟半个月了。”温母说。
温敬民眉头一皱,“你意思是,她怀了姜碧刚的种?”
温母沉默了几秒说:“要不带她去大夫那里检查一下?”
温琼枝正好在门口听到,她走了进来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