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语婚礼的前两天,温琼枝又来了娘家,还背来了不少东西,有肉,有蛋,还有菜,这结婚得宴请乡亲和亲朋啊,她可不能让爸妈丢了脸。
她还帮衬着给简诗语准备了嫁妆。
她亲手为简诗语缝了一件肚兜,作为新婚礼物送给她。
她把这伯肚兜递给简诗语的时侯,简诗语不能置信的看着她,“温琼枝,你,你怎么会做这个的,你,你明明根本就不会针线活。”
温琼枝只是看着她笑,“恭喜你,结了婚,可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别再肖想别人的男人了,结了婚的女人,再去想别的男人,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简诗语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温琼枝,“是你,温琼枝,就是你害我,原来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
温琼枝浅浅的笑,眨巴着眼睛,“局不是你设的么?”
简诗语咬牙切齿,又不能置信,“我,我要告诉所有人,这一切都是你弄的,全是你……”
温琼枝依然轻笑,“大家都知道我不会针线活,而那件肚兜也是你的针法,你觉得谁会信你?而我不会针线活这件事情,不也是你告诉所有人的么?”
简诗语胸口起伏,“温琼枝,你,你就是个贱人。”
“觊觎别人丈夫的你,岂不是更贱?”温琼枝目光微冷,说出这句话的时侯,让简诗语心底猛的一寒。
她呆呆的看着温琼枝,这不再是她认识的温琼枝了。
温琼枝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