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跑走了。
温母气的直哭,“这诗语怎么能这么想呢?她怎么就这么想了呢?她,她居然还那么害过琼枝,你说当时要是真的被大家以为是琼枝想跟那个姜碧刚私奔,可怎么办哪,那不是毁了我们琼枝了嘛。”
温敬民也皱眉,“这孩子终究是钻进牛角尖去了。”
“罢了罢了,由她去吧,孩子大了,咱们也管不了,毕竟不是咱们生的,打不得,骂不得的,咱们一家,也算是仁之义尽了。”温敬民感觉有些疲惫,也不想再说什么,再想什么了。
温琼枝扶着爸妈去休息了,温母拉着温琼枝的手交到陆沉手里,“陆沉,你带着琼枝去看演出去吧,我跟她爸就不去了。”
“妈,我也不去看了,我留下来陪着您和爸吧。”温琼枝立刻表态。
陆沉也赞成温琼枝的说法,“妈,我们也不看演出了,让琼枝留下来陪您说说话吧。”
温母也不勉强,她伸手摸了摸温琼枝的头发,叹气道:“原先还想着,你跟诗语之间以后还能有个照顾,这下可好了,琼枝,你以后可就是一个人了,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了。”
“妈,我有陆沉哥呢。”温琼枝窝在温母怀里,安抚着她,她知道,妈妈是担心她以后的生活呢。
温母勉强的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搂着温琼枝。
陆沉出去找温敬民去了,陪着他老人家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人一起下了几盘棋,才把刚才简诗语的事情给岔过去了。
晚上,温琼枝又把那镯子收回到了空间,温母也不怎么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也没在乎,她只知道镯子琼枝又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