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几个人没有进去,站在门外,眼圈全都红了。
“这是怎么了?”陆母又问:“是被你们老大训了?”
“婶儿,老大他,他失踪了,很可能凶多吉少,我们找了半个月,也没有见着他。”这一次是柏振兴说的话,因为邬昊再也没有勇气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了。
他们无法想象,一位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
这不是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嘛。
陆母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疯了似的过去握住柏振兴的肩膀说:“什么叫失踪了?失踪是什么意思?凶多吉少又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都不说话,任由陆母拉着他们四个人摇啊晃啊的。
“你们说啊,你们哑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陆母朝着他们吼。
她的吼声引来了屋里其他人。
“怎么了这是?”温母上前来问了一句。
陆母哇的哭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有儿子,你们知道我们阿沉来的多么不容易啊,他怎么会有事儿?他怎么能有事儿。”
听着陆母的话,大家也大概知道了事情是怎样的了。
温母忙把陆母扶了起来,“亲家母,你先别哭,咱们把事情问清楚。”
陆母身体软软的靠在温母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厥过去。
其实此刻温母心里也不好受,陆沉是她女儿的丈夫,如果陆沉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琼枝以后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