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枝取了一个小毯子盖在他腰上。
郝院长眼睛一瞪,“我们都是男人,你给他盖那个干啥?你你你出去。”
“哦。”温琼枝应了一声,对着陆沉弯唇一笑,“阿沉,别怕啊,我就在外面呢。”
郝院长:“……”
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错觉,陆沉要生孩子了?
温琼枝出去以后,郝院长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走到陆沉身边说:“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嗯。”陆沉点头。
郝院长掀开那小毯子,当他看到陆沉腿上的伤的时侯,他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白说了。
他腿上的伤很多,而且每一个都很严重,应该比他施针要疼的多。
“你这些伤是怎么来的?”郝院长问。
“工作留下的。”
“辛苦了。”
两个男人的对话一点都不啰嗦,简简单单,可是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之后,俩人便没有再说话,郝院长平时看起来是一位和蔼又没有正形的老大爷,可是这工作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他眼神敏锐,每一针都扎的很稳。
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针入内的时侯疼那么一下,可是后面扎的几根针就特别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