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看了看还在吐血的赵靓，又看了看一脸菜色的冉珂，道：“是她显老，还是你是天山童姥？”
“……”冉珂说：“你在想什么？”
她看了赵靓一眼，说：“她应该是做实验失败了。”
姜咻说：“听她的意思，好像对你很有意见。”
“……嗯，”冉珂垂下眸：“……我们是同一批试验品，都失败了，我会她将一起被回收，s救我的时候，她求了s，s也就帮忙了，我以为她也会被送到暗杀队，但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她……现在才知道，她又被当做了试验品。”
赵靓吐出一口血，嘶声道：“你装什么好人！分明就是你抢走了我的机会！凭什么你在暗杀队好好的，我却变成了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姜咻：“……”又来了，又来了，这种不平衡心理。
一旦有两个人做了同样的决定却面临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就会产生这样的扭曲心态。
赵靓这已经不是扭曲了，这是变态了。
冉珂冷着脸，没说话，姜咻走过去，问傅沉寒：“这东西怎么办啊？”
傅沉寒云淡风轻：“她见过我们了，不能放，杀了吧。”
赵靓是很惜命的，她咬住牙，“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她看向冉珂：“冉珂！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还把我的馒头给你吃！你都忘了吗！”
冉珂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也说了，那是曾经。你想杀我，我知道。”她垂下眼睫，道：“那些过去，我都忘了。”
赵靓声嘶力竭：“……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没有良心！要是早知道……”
冉珂说：“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当初把自己的食物让给我，是因为你知道，他们选试验品都会选身体比较健康的罢了，我早就知道了，可笑你还一直挟恩图报。”
赵靓的身体一僵。
姜咻看向冉珂：“杀了？”
冉珂闭上眼睛：“你们走吧，我来。”
姜咻哦了一声，拍拍她肩膀，拉着傅沉寒一起下楼了。
她在下面等了一会儿，冉珂下来了，她身上有点血腥味儿，表情很冷。
姜咻也就没有跟她说话，看了看时间，道：“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傅沉寒嗯了一声。
结果他们刚刚到一楼，就遇见了一个中年男人，他一边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走路，本来都已经路过了，忽然转头，道：“站住。”
几人都一顿。
男人沉声道：“你们来指挥中心做什么？”
姜咻回过头，道：“送一份资料。”
男人冷冷道：“送什么资料，要三个人一个来？！”
姜咻捏了捏手指，道：“很重要的资料，上面亲自交代的。”
“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他打量着三人，“我没见过你们。”
姜咻道：“那么多研究员，您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