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曼与沈星尘对视。
面对面的时候，都停了下来。
钟舒曼浅笑，“沈总，好巧啊！明天晚上，记得来哈！”
沈星尘的嘴角微翘，深不可测。
“如果我没当一回事呢？”
沈星尘略眯的眼，紧盯着钟舒曼。
仿佛想从她的神情中觊觎到一些东西。
“……”
钟舒曼没说话，对着沈星尘扬了扬手机。
微歪头，她饶富兴味地盯着沈星尘。
沈星尘冷哼：“你还真以为一张照片就能威胁我？”
钟舒曼淡定地说：“这不是一般的照片，是你和某个女人的不雅照片。就算你没兴趣，你现任女朋友很有兴趣看看的。整个云海市的媒体，更想看看。”
沈星尘还是面不改色。
还是一样紧盯着钟舒曼。
“你和严惜文在一起了？”
钟舒曼打趣道：“你要给我们包红包吗？”
“……”
“我是你前女友，听说沈总一向对前女友很大方，就凭这点，赠礼应该不少了。”
“……”
“严惜文是你同学，又是朋友，又是曾经同事，这么多层关系，唔……红包更不能少。多包点，最好是放一张随便让我们填的支票，这才够诚意。”
沈星尘笑出了声音。
“口气真不小！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呀？！”
钟舒曼：“沈总不知道抢银行是犯法的吗？”
“……”
“抑或确切地说，坑沈总的钱更让人心情愉悦，起码能让我们在朋友圈吹上一年。”
沈星尘还是笑着。
他第一次觉得钟舒曼这么风趣，幽默。
跟以前确实不太一样。
“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了，有了请谏给我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