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这方面算磨合出来了,别管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一上了炕分外和谐,有时候,三娘也想,有文帝这么个男人,时不时调剂一□心也蛮好,只除了这厮管的太宽,防自己跟防贼似的。
上个月,三娘想买几个小厮进来伺候,让守财寻了人牙子拉来几个,别说,真有几个好的,十五六的少年郎,生的眉清目秀,嫩的跟二月里的小水葱似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这在跟前伺候着多养眼啊。
她就留了两个,想着安置在身边儿,不想第二天人就没了,问了守财,守财磕磕巴巴的说:“万岁爷说这两个性子不定,需当调理调理,过两日再给姑娘送过来。”
三娘一听心都凉了,死变态这个调理,不用说也知道,进了宫能有好儿吗,肯定是阉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平常自己多瞅哪个侍卫一眼,文帝都能吃半天儿醋,转过天儿来,哪个侍卫一准没了。
有时三娘都觉自己比夜叉还可怕,只要出了武府,那些侍卫能躲自己多远就躲自己多远,实在躲不了,也离着自己八丈远,脑袋都恨不得扎裤裆里,就怕自己多瞄他们一眼。
好容易弄两个养眼的小厮来,还成了太监,三娘尤其的不喜欢太监,觉着太监大多变态,当然守财除外,可文帝就给了她两个选择,太监要不宫女。
三娘最后选择的是宫女,满宫里的宫女挑了一遍,摘着模样儿最好,身段最妖,性子最媚的,搁在府里,文帝一来,就让她们轮番上前伺候,三娘是想,万一有一个勾上文帝的呢,自己也好轻松轻松。
可这都一个月了,也没见一个成的,死变态还只管盯着自己,三娘心里还琢磨要文帝非稀罕自己这样儿的,是不是比着自己找几个来。
可三娘着实不知道,自己哪儿吸引文帝,说模样儿,不丑可也真算不得好看,身材是不差,可府里这几个宫女那身材,前凸后翘,腰细屁,股大,走起来腰一摆跟春天的柳枝儿似的,说多勾人就多勾人。
可就没见勾上文帝,这会儿死变态兴奋的跟吃了十斤春,药似的,三娘用力一挣,忽听撕拉一声,三娘低头去瞧,今儿新上身的一条裙子,成了迷你裙,下半截捏在文帝手里。
三娘一愣的功夫,就听文帝yín ,笑了两声:“小妖精生来就为了勾朕的,可见昨儿夜里喊腰酸是假,今儿让你知道朕的厉害……”说着拽起三娘两条腿儿,抗在肩上,撩袍褪裤儿便折腾起来。
三娘如今知道他的性子,一上来兴致,不折腾爽利不算完,且她越跟他别扭,他越来神儿,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呢,倒不如依着他还能快些。
可今儿三娘打错了主意,文帝不光身上有火,心里的火更旺,身上的火是三娘勾起来的,心里的火却是因为朱晏。
说起来,文帝满口牙都能咬碎了,朱晏走是走了,却阴魂不散,隔三差五不是给三娘写封信就是送什么东西,那些信文帝瞧过大半,大都是他封地的一些风土人情,送的东西就多了,五花八门,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有,活像自己一个皇上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似的。
进了五月,文帝就开始琢磨,怎么把朱晏给三娘的生日礼拦下来,为这,还特意把福庆叫到宫里,软硬兼施的胁迫了半天,可那奴才硬是不应,气的文帝差点儿把他的脑袋砍了。
昨晚上文帝进来一看见架子上的田黄,就知道是朱晏送过来的,直接吩咐守财拿下来,依着文帝,恨不得把这块田黄碾成碎末,后来一想,若三娘真跟自己闹起来,也得不偿失,可瞧着就是碍眼。
忽想起武府西跨院里有口井挺深,让守财丢到井里,就算丢进了井里,文帝这火也没消下去,这会儿夹带着欲,火烧上来,哪会轻易饶过三娘,直腾到掌灯时候,三娘摊在炕上都成了一团烂泥,才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继续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