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不好意思地绞了绞手指头，她比程悠悠矮了一个头，却比程悠悠大了一个号，面对这样惨烈的对比，还是会有些害羞的：“委屈你了悠悠姐。”
“不委屈啊，这件衣服穿着很舒服。”程悠悠的神色坦然，丝毫不似作伪，也让小助理松了口气。
这话说得是真的，刚刚那件品牌方的衣服虽然漂亮华丽，但是未免太贴身。程悠悠为了穿上它，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会儿脱下来之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大吃一顿，就连刚刚的不愉快也忘的差不多了。
两人换好衣服走出去，工作人员就在外面等着。他拿到手先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正打算点点头，乔伊的助理突然走了进来。
“把这件衣服给我看看。”她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身为助理，检查一下衣服倒也无可厚非，程悠悠这边已经完成了交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我们走吧。”程悠悠笑笑，打算带着助理离开。助理被程悠悠的情绪感染到，心情也好了很多，顺从地打算跟着离开。
乔伊那个魔女还没有回来，两方碰不上面，会省去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两人刚走出试衣间，还没离开走廊，后面一个尖细的女声就叫住了他们：“喂！”是乔伊助理的声音，程悠悠的心头瞬间有了一阵不妙的预感。
助理见他们停下脚步，小跑几步跟了上来：“你们怎么回事？衣服坏了也不说一声？走得这么急，是想要推卸责任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却句句都是在指责。程悠悠的助理气不打一处来，她刚刚明明检查过的，衣服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怎么还空口白牙污蔑人的？
正想出声辩驳，乔伊的声音也施施然插了进来：“怎么说话的？程小姐是那样的人吗？衣服坏了说不定是衣服本身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和程小姐有什么关系？”
主管立刻大喊委屈：“乔伊姐这话说的，我们kela是什么质量的衣服，别人不知道你这个代言人还不知道吗？衣服也是刚给的，怎么会是我们有问题呢？”
乔伊安抚似的拍了拍主管的手：“婷姐，看你说的，我刚刚不过也是随口一说罢了。我只是想着，程小姐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罢了，可没有说衣服不好的意思。”
“乔伊姐未免也太善良了，这样为别人着想……”
两个人一唱一和，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们小声地私语，看向程悠悠两人的眼神似乎都变了味道。
程悠悠的小助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乔伊看似在为程悠悠说话，实则分明句句都是指责，句句都想要坐实她们的罪名，居然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正想着开口，被程悠悠拉了拉手臂，往自己的身后护着，显然是不想让她参与到这场闹剧中。程悠悠不是傻子，这两个人明显是针对自己来的，这样分明是在做戏，还这样冠冕堂皇，互相给对方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