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璠看了看自己不成样的裙摆,点头说:“谢谢,要衣服,吃食的话,我不忌口的,放在竹楼外就好。”
……
毕方还真的觉得她挺好养活的,比族中的女眷好伺候多了,他也不多话,表示自己知道后,便转身化鹤腾空而去。
楚璠终于能回去歇着了。
她以雪化水,烧热后,把自己泡进了浴桶里。大腿内侧酸涨无比,穴腔里似乎都被撑大了,像是一直含着什么东西。
楚璠用手指伸进去,慢慢摸索着,顺着褶肉往里面揉,掏出了些浊白晶莹的粘液,一丝一缕的,yín 液与浓精混在一起,yín 靡极了。
她眼睫半阖,面无表情的继续弄着,好久才把东西全都掏干净,或许是时间太久,水有些冰,身体也越来越冷,她连忙爬出来,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眉心抵在枕间,她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身体好似有冰火在翻涌争斗,半身坠入冰窖,半身犹在烈狱。
几乎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她疼得大汗淋漓,控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啪的一下,摔倒在冰凉的石板上。
她不由得感到恐惧起来,寒凉的石地,透骨的痛苦,总让她觉得自己还在幼时,被鞭子一遍遍鞭笞着。
她蜷成一团,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无声哭泣着,砸下来大颗大颗的泪花。
疼,真的很疼,阿兄,我好疼。
她神智不清,紧紧抱着昆仑,像抱着白泽一样,往常这般对着白泽说话,兄长就会立马过来。
阿兄,疼……
昆仑剑晕开一段幽邃的泓光。
不过叁息,便有人踏门而来。
子微越过浴桶,扫了一眼,便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他踏着雾光,一身广袖深衣,纹着雾青色的云纹,衣衫环佩,叮当作响。
像剑穗的轻鸣。
楚璠朝他伸手,声音几乎带着亲近而稚嫩的哭吟,瞬间就扑进他的怀里,将眼泪抹在他的衣领上,口齿不清的唤着,“阿兄……阿兄,璠璠疼……”
那人好像在无奈地笑。
“我千年元阳,本想护你元阴受损之痛,你竟全都弄出来了……”
他将楚璠的下巴轻轻掰正,俯身吻上去,把血渡进她嘴里。
幽然深邃的面孔下,连声音也是温和清隽的。
“还有,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