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
孙怀瑾显然没有想到周愉胆子会大到这个地步,他低低地喝了一声,但已经太迟,小姑娘温热潮湿的口腔将他的guī_tóu 紧致地包裹住,灵巧的小舌如同深海中的游鱼一般从他的马眼缝上缓缓蹭过。
酥麻的快感一下从那一点迸开,如同电流直击背肌,孙怀瑾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几张脆弱的小测试卷已经被他捏出了几道凌厉褶痕。
而他瞬间的失态很显然都被周愉看在眼里,小姑娘一双眼儿弯弯的,里面盛着清澈的笑意,就好像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她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
孙怀瑾眉心都在隐隐作痛,他将小测卷放在桌上,凝视着小姑娘水润光亮的瞳仁,眉头皱得死紧:“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啊。”周愉为了回答问题,只能先将小白脸儿的臭东西吐出来,有学有样地用手取而代之,将快感顶上,“这个叫咬 。”
“……”
你可真是知道的不少。孙怀瑾伸手从下往上捏住她的脸:“是可以对家教老师做的事情吗?”
她脸上肉薄,一层面皮软得要命,被他手指往里一捏,就像是棉花糖一样凹陷了下去。
“可你是我未来的男朋友啊,”小姑娘答得理直气壮,“又不是普通的家教老师。”
孙怀瑾都差点给气笑了,“谁说要当你男朋友了?”
“那不然你要当谁男朋友?”小狐狸柳眉一挑,问得跟个占山为王的女大王似的:“我妈男朋友吗?”
她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心跳不自觉地一乱,主要还是有点心虚。想想这人是谁,可是吴秀珍女士包养的小白脸,现在转眼要在她手里射两回了,要真被她妈发现了,这小白脸没了,她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