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珍这些年可没少和那些野男人出去玩,几乎把全世界都打卡了一遍,要放之前周愉听见这话估计气得要跳车,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身边可还坐着一位人质朋友呢。
“那我寒假就跟孙老师过了,孙老师去哪我就去哪!”
这话真有几分把孙怀瑾当人质那味儿,好在人质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依旧一双冷眸看着窗外。
吴秀珍先回头看了孙怀瑾一眼,笑道:“孙老师见笑了,这小孩就这样,脑袋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
“我知道。”
这叁个字简直已经到了受害者发言的程度,却让周愉皱起了不解的小眉头。
她不知道这小白脸这句‘我知道’是知道了什么,但她总感觉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她不知道的亲昵,让她格外不爽。
周愉的脸臭得好像沾了猫屎,吴秀珍也懒得理她,她只能憋到下一周再跟孙怀瑾一口气清算。
转眼又到周日,这次吴秀珍直接在外地没有回来,阿姨和周达生出去采购,周愉一个人在家,简直胆大包天,开了家门就跟盘丝洞常住居民见了唐僧似的,把孙怀瑾一个劲地往二楼拽。
但她手劲再大也不会比得过孙怀瑾,很快就被男人在楼梯上拉住。
“急什么?”
孙怀瑾站在比她低两阶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今天也是急着学习吗?”
天已经逐渐冷了,小姑娘今天却仗着家里中央空调的暖风强劲,只穿了一条一看就很轻薄的连衣裙。
裙摆不长,正好在她膝盖上,周围有一圈猫肉垫似的点点纹样。
“今天吧——可能想学习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孙老师。”
她一脸坦诚,手悄悄掀起裙摆的一角,孙怀瑾没往下看,而是直视着她,等待着所谓不纯粹的真相。
周愉松了手,裙摆上的猫爪儿便坠了下去,在空中跳了一下,小脸儿朝他露出一个与发言截然相反的乖巧笑容。
“我为你服务了那么多次,这次是不是也该换你为我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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