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气得直接回头瞪他:“年轻人不要太纵欲了,要有一点自制力!”
“……”
这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小东西到底在说什么?孙怀瑾好气又好笑,懒得再理她,手直接环住她的腰,缓缓地前后抽动起来。
她腿看着细,但主要细在骨架子小,其实肉不太薄。尤其是大腿内侧这一块,有一点脂肪的厚度,触感软得好像在室温下软化过的黄油,好像随时都会被他的动作挤压成属于他的形状。
孙怀瑾闭了闭眼,把自己从那种有点色情的想象中抽离出来,小心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会太过于粗暴,不会弄疼弄伤她。
“呜…嗯…”
但不管孙怀瑾多小心,动作都是那么个动作,男人的guī_tóu 不断地在她的双腿间chōu_chā ,并不需要额外再去做什么,粗壮而又狰狞的茎身便不断地在小姑娘最柔软且敏感的地方,磨过来,蹭过去。
令人羞耻,又确实是舒服的。
这种无死角的全方位照料很快让小姑娘yín 水泛滥到近乎要顺着他的茎身往下滴流的程度,周愉的脑袋也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昏聩,让她只能不得已用双手去撑着桌面,勉强保持自己的姿势不会变形太多,让小白脸儿看出她的狼狈。
但她的狼狈其实已经显而易见,孙怀瑾每一次的进出都在因为yín 水的润滑而变得更加顺利,少女的xiǎo_xué 就像是含了一枚温热的泉眼,里面源源不断的温热甜蜜在浸润他的茎身,好像快要将他泡在水里。
周愉的耳朵彻底红透了,薄薄的耳骨被台灯的光源照出半透明感,孙怀瑾垂眸便能看见那里面细细小小的血管。
明明这距离他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线之隔,但孙怀瑾却没有一丁点被抚慰住的感觉,反倒是更加以夸张的速度在膨胀着,吞噬着理智。
等到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欲望吞噬,那个时候他可能就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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