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怂了,是真的怂了。
自孙怀瑾落座后,她再也没喝过一滴酒,而孙怀瑾也没说什么,真的就开始坐在旁边给她剥起了小龙虾。
一旁的女老师们都开始嚎叫:“这是哪里来的神仙眷侣啊,我的妈呀!”
“就是啊,我家老公对比之下简直就不是人类,是猴子!”
周愉:“……”
倒也没那么惨烈。
更何况她知道现在孙怀瑾人模狗样地坐在这,其实心里肯定已经开始生气了,到时候回家路上就会开始散发低气压,到家之后可能直接把她反手压在门上,一路操到厨房,操到浴室,操到卧室,操到阳台……
别人是巡回演唱会,他是巡回演操会。
别问周愉是怎么知道的,都是痛的领悟。
刚才还觉得鲜香爽口的龙虾肉现在变得食之无味,周愉都快哭了,偏偏还有些个生怕她死的不够快不够彻底的坏逼一直在问孙怀瑾:
“孙学长,你们家谁管着谁多点啊?”
“孙学长,你们家谁管钱啊,这么早就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你们是上海老娘舅吗!?周愉真的感到很不解,她明明进的是一个男女比例36:1的班级,为什么感觉现在和0:37也没什么区别?
“她管我多点。”孙怀瑾又把一球剥好的虾肉送进周愉碗里,“钱也是她管,生孩子要看她的意愿,她不想生就不生了。”
一群狗男人齐刷刷地‘哇’了一声,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阴阳怪气。
吃过饭,周愉很自觉地跟这群老娘舅886,跟着孙怀瑾回了家。
果不其然,上车就是熟悉的低气压,周愉哪儿敢说话啊,瘪着嘴垂着头,在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忽悠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家。
孙怀瑾一下车就握住了周愉的手腕,俩人手牵手看似亲昵地进了电梯,周愉感觉和收监也没什么区别。
一进家门,孙怀瑾就直接把周愉压门上,又吻又揉,把她给揉湿了之后才偏了偏头给她指了个大概方向:“过去。”
哦哟你好拽哦!
但毕竟言而无信的人是她周某人,她也只能理亏心虚地走到落地窗前,乖乖地脱了外套,只留下一件贴身的宽松t恤。
她回头,就看孙怀瑾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挂在小臂处,应该是准备挂回主卧的衣架上,往里走的时候手已经勾住了领带。
他没来得及开灯,估计是想干她的心情太强烈了顾不上,黑暗中只留给周愉一个模糊的侧脸线条,小臂发力拎着领带往下拉的同时喉结上下一滚,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硬生生地将周愉那颗忐忑的心都给燃烧了起来。
这人是什么行走的春药啊,不会是故意耍帅勾引她吧?
周愉内心非常阴暗地想着,就看孙怀瑾转眼又走回来了,衬衣衣袖别到肘关节处,小臂的线条一点也不松垮,呈现一种充满力量感的起伏。
“裤子脱了,”他点了一支烟,不过从长度来看还没开始抽,黑暗中只留下一点似有若无的火星光点,“背过身去。”
“我不想用后入。”
周愉软软地说:“我老公今天太帅了,我想看着你弄我。”
她这话吧,说是狗腿也是狗腿,说是实话也确实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