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镇司和沉执就是疯狗,他们一旦联手,就更无所顾忌,这一个多月他们只顾着和怀里的人yín 乐,没有出手,等他们出手,一定会把阮家在第叁战区的势力瓜分干净。
他现在要做的,是逼沉许两家把他们调回北都。
沉许两家和阮家的拉锯战,这个女人是关键。
床铺上一片凌乱,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阮霆骁命人将床单被套换了下来,搭了个行军床在房间,沉执和许镇司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进入警备区,说明南城警备区和温省司令部有他们两个的人,而且位份不小,人数不少,尽管陈伟明是温省军区总司令,但以许孝承的心计,一定埋了一些人在他周围。
“你不用怕,我留在这儿,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他确实有那么瞬间对她产生过邪恶的想法,但他不是许镇司和沉执,他懂得克制。
每个人脑子里多多少少都曾经产生过邪恶的想法,只是大多数人碍于从小的教育以及忌惮法律,会将潜意识的黑暗面按下去,但权力会腐化人心,越接近权力金钱中心,往往人性就越会扭曲。
权力游戏一直都是强人文化,优胜劣汰,强者为王,无底线的丛林法则,五千多年的朝代更迭,都是如此。
夜深,林清然辗转难眠,他们简直是疯子,逼她给他们生孩子,再把孩子从她身边夺走,就是为了折磨她。
“阮检察长,睡了吗?”她爬了起来,鼓足勇气,借着月光,看着睡在行军床上的男人。
“没。”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阮霆骁忍不住勾起唇角,她一个小姑娘能和他做什么交易,除了春色交易他想不出其他什么。
“肃省副参谋长张览已经被许家收揽,梁省军区政委郑卫东被沉家收揽,还有海军,空军,以及第叁战区其他省份的,我都知道。”沉执和许镇司一边和她上床,一边在商量怎么对付沉家。
阮霆骁从行军床坐了起来,“你要什么?”
“娶我,让沉执和许镇司把我父母交出来。”每次谈论这些的时候沉执和许镇司都没有避讳她,她也用心记了下来,阮家,只有嫁到阮家,沉执和许镇司才不敢继续肆无忌惮的骚扰她,“我们结婚以后,我会把名单都告诉你。”
“好,我会娶你。”沉吟了片刻,阮霆骁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