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的时候,后面按摩结束了。李小玉翻过他的身子,开始按摩胸口部位。翻动之时,浴巾滑落,不该出现的风景,一丝不剩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之内。
她双颊泛起潮红,斜眼偷看,感觉心跳加快,口腔里一阵干涩,用力咽着口水,“小坏蛋,你的好威猛,吃了多少人肉?”
“这是男人的秘密。”
金雁飞抓过浴巾,盖在之下,遮去所有风光,拒绝透露他曾的。
“哼!不说拉倒。”
她右手用力,拧着他左边胸肌,反时针拧动。
“到时进了你的~,就告诉你。”
金雁飞痛得直咧嘴,为了减轻疼痛,伸出右手,拧她身上相同的部位。
李小玉见势不对,赶紧松手,认真按摩,“飞飞,你真的想重开煤矿?”
“有问题吗?”
金雁飞微怔,侧头斜眼,发现她眼底有惊恐之色,神情不安。
“不是~”她用力摇头,避开他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表示,煤矿出事之后,曾有风水先生去看过,说那是不祥之地。不能随意挖掘。当年煤矿出事,就是触怒了禁忌。那是一种惩罚,而不是意外。
“我是无鬼论者,更不相信风水之说。”
金雁飞弯腰坐起,环着她的脖子,侧头亲了一口,“养花的事你们全权处理。煤矿的事,不用你们心,我自会处理。不过~”“不过什么?”
“你或是媚姐她们,不帮我可以,却不要阻止我。”
他侧身抬腿,下床穿鞋,张臂活动几下,感觉疲劳全消,精神充沛,“这不仅是我父亲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什么嘛?”
她开心笑了,跌进怀里,环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嗲声表示,不管他做什么,她们绝不会阻止,一定会全力支持。就算是放弃村子里的养花事业,也会支持到底。
可她们担心,三年前的旧事重演。自从三年前所有成年男人死后,村里这群寡妇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整个兰花村就会彻底的毁灭。国内最负盛名的兰花基地,将荡然无存。
另外,兰花村也没有劳动力重开煤矿。除了她们这群留守的寡妇之外,就只剩少数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小孩,哪有能力重开煤矿?她们要从事养花事业,老人和小孩充当了家庭主妇。他虽有决心和雄心,客观条件却不成熟。
“阿飞,阿飞,快……快去……日……日人……”
王艳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扶着门方,一边拍胸口,一边大口喘粗气。
“艳姐,你要我弄谁啊?”
金雁飞扑哧大笑,趴在床缘,盯着她胸前颤动的圆挺之物,幽默取笑,“是不是你比玉姐更饥饿,现在就想大吃一顿?”
王艳一边喘息,一边结巴回复,“小……小坏蛋,不……不是弄人,是……是有日本人来……来访……”
“日本人来访,关我屁事啊?”
金雁飞两眼一斜,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
“心兰不在,没有人会日文,你的休息得延后了。”
李小玉侧身抓过他的衣裤,一边穿,一边解释,最近几年常外国人来访。以前那些老外,全说英文,她们能应会,村子里只有张心兰会日文,临时有事去了县城,要晚上才能回来。
“明白了。”
他一边扣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外走,“艳姐,小日本是男的,或是女的?”
“清……清一色的美女。”
王艳还没有理顺气,说话不流畅。
“玉姐,帮我把胡子刮了,去勾引那些日本妞,弄得她们心痒痒的。哈哈!”
穿过客厅,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抛开所有悲伤和不快,容光焕发的去见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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