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华的话,云娜听的一清二楚。房间虽只有他们俩人,可她仍不敢前进,紧张的看着他,明知前面是自己最爱的,却又担心有危险,不敢过去。这种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如此的难受。欲语还休,欲罢不能,欲进担心。难,难,真的难。
金雁飞突然笑了,有三分轻狂。他从没有见云娜如此紧张胆怯,羞涩之中,带着五分害怕,激动之下,藏着三分期待:欣喜之余,还留着两分苦涩。
他笑得这样古怪,她心理更紧张,身子一颤,眼泪又快失控了,“飞,给娜娜一次机会,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管你说什么,一定听你的。”
“真的?”
男人快忍不住了,可他明白,一定要趁此机会,好好的吓吓她,否则,她会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嗯,娜娜永远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见他嘴角带笑,暗自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走了过去,颤抖张开玉臂,紧紧的抱着他,“飞,原谅你的娜娜,好吗?”
“老实交代,这些天想我没有?”
男人无法狠心了,反臂搂紧她,弯腰坐下,把她放在腿上,某只手不老实,旧地重游,妙不可言,激情悄然滋生。
“飞,娜娜爱死,天天都想你,却又怕见你。”
她彻底的放下了那块悬着的石头,激动的哭了,“飞,娜娜想了,给我快乐,好吗?”
他清晰感受,身体起了变,需求强烈,可他的《离阳诀》越来越可怕了,自从和沧田秀子合体之后,修为日进千里,尤是双修之后,变化更明显。以云娜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用力摇头,断然拒绝,“傻娜娜,你忘啦?以我现在的实力,你难以坚持10分钟,还会元气大伤。”
“人家想嘛,一个多月了,就一次,好不?”
这一刻她才明白,男人依旧爱着她,一切是她的错,伤了他的心,之前一切,全是故意折磨她。
她真的不怪他,只怪自己笨,自己傻,自以为是,害人害己。此情此景,她不知道如何感激他的似海深情,只有身体的交流,疯狂的缠绵,灵魂的交融,才能表达无尽相思,万千柔情。
“宝贝,告诉你一个秘密。”
“飞,说啦,娜娜听着。”
她放开了,小手也不老实,却不敢过分逼近,只在边缘徘徊,试探性的挑逗他,刺激她。
“对你的爱,从没有变过……”
“飞,是娜娜不好,别说了,娜娜什么都明白。”
她泪如雨下,这才明白自己伤他多深,浑身发抖,苍白双唇,激动吻了下去。
久久,俩人恋恋不舍的分开。她的小手终于侵入重要地带,欣慰笑了,如雨带梨花,灵魂深处弥漫着幸福与快乐,“飞,给娜娜充实,你不动,让娜娜服侍你,好吗?”
“哼!”
他比她更难受,早就失控了,却担心她的身体,一直忍着,幸好定力不错,没有暴发,赶紧拉出她作怪的小手,亲吻她的俏脸。轻叹一声,感慨轻喃,爱越深,伤越真。爱的切,恨的深。
他真的恨,恨她不信任,恨她自以为是。真的想一刀两断,永不原谅,一生不见。心理越恨,爱越强烈。对她的爱,从没有停息过,更没有丝毫改变。爱永远比恨多,随时占了上风。爱的同时,被恨折磨着,煎熬着。再这样下去,他快疯了。几次想去找她,恨涌心间,又打消了那念头,咬牙坚持着,期盼着她主动找他。
她激动的浑身发抖,“飞,娜娜也是,对你的爱,从没有丝毫怀疑和停息,只恨娜娜笨,以后不会了,娜娜会倾尽所有,包括灵魂在内,将一切给你。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千载不移。”
“娜,我好难受,想办法,放松一下。”
没有动作刺激,言语的引诱,令他彻底失控,无法抑制不断膨胀的需求。
“飞,干前面的伤元气,插后面可以吗?”
她脸红如火,身软如棉,颤抖滑下,趴在沙发边缘,弓着纤腰,翘着圆润性感的,抓着裙摆下缘,向上掀去,“飞,你帮娜娜脱小裤,啊!脱了就把你的大,插得娜娜不停的流……啊……”
“娜,你真好。老公一定插得你啊啊尖叫……哦……”
男人激动了,腾身站起,绕到后面,右手搂着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左手抓着纯白小裤边缘向下滑动,完全露出后,掏出发硬的大靠了过去,用顶着大滑动。
云娜咽着口水扭动身子,感觉里面一阵痒麻,粘粘的液体涌了出来,“啊……哦……老公……流出来了……快……快抹到上……把大……”
“飞,十万火急,我进来啦。”
又是杨清华,嘴上要征他的同意,动作相反,话声刚落,门吱呀开了,她满面春风的闯入,看清室内的情况,干笑几声,对脸红如火的云娜眨眼,“娜娜,抱歉,惊了你的春梦,以后陪你,让老公狠狠的……”
“姐,没事儿,正事要紧。”
嘴上说不要紧,心里挺失落的,赶紧站起,整理裙子,抱着他的胳膊坐下,“飞,对不起啊,晚上给你。”
金雁飞从杨清华手中接过文件,瞄了一眼,没有看内容,顺手递给云娜,“娜娜,你先看看,再说你的想法。”
“飞,我看过了,却不敢发表意见。”
杨清华微怔,突然明白他的意思,紧靠另一边坐下,抱着他的脖子,亲昵撒娇,“飞,你真的想了,我叫秀子上来,陪你轻松一下。”
“姐,你后面破了没有?”
方才一扰,膨胀停止了,又有正事,他能控制了,却故意逗她,右手不老实,向后面移去。
“飞,你真坏!”
她羞红双颊,把脸藏在他里,羞涩轻喃,“你喜欢,姐就把后面的第一次给你,却不准像公牛一样粗暴。”
“我粗暴吗?”
男人一怔,他们还没有发生关系,她怎知自己野蛮粗暴?
“是秀子说的,只有双修时,你才温柔。野蛮的时候,捣得她隐隐发痛,又爱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