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能走。”
那个唯一不是警察,身穿纯黑色休闲套装的的男人,不可思议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个人的武功也太高了点吧?凭沧田秀子现在的功夫,他居然能挡住她的去路。他又是谁呢?难道他就是刚出去的那个黑衣人?而警察口中所说的证人难道就是他?
“秀子,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金雁飞笑容可掬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挡住沧田秀子的那人提醒,显而易见,这个王八蛋就是真的凶手。这几位长官却说他是凶手。他们就陪这几位长官去警察局。反正他们是清白的,到时自会放了他们的。
“这位先生还真幽默啊。”
休闲装男人盯着金雁飞,微笑反驳,“我是武田流云,刚才看到你在里面杀人,正准备去报警,哪知一下楼就碰上这几个长官。我也省得跑一趟打电话。这样的事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相信,在中国遇上这样要的事,每个中国公民一样会这么做。”
“你娘的皮,说的真动听。”
金雁飞阴森森的点了点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神,“现在象你种好市民已经很少了,没想到我刚来日本就碰上你这样的热心人。看来日本人还真是爱国啊。”
“老公,我们既然没有杀人,干嘛要跟他们回警察局呢?”
沧田秀子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机,紧紧的盯着那几个警察。
“秀子,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金雁飞悄悄的对她递了一个眼色。沧田秀子会意,趁武田流云盯金雁飞时,破窗飞奔。……
夜,黑沉沉的。东京北大街监狱却闹哄哄的乱成一团。这里关的全是有暴力的倾向的重犯,超过98%是死罪,能安静才有鬼叫。
金雁飞静静的坐在一角,紧闭双目,他在想什么呢?他是在想到底是谁在设计陷害他们?这群混蛋鬼叫不停,弄得耳根不清静,心里涌起揍人的念头。
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明明就是杀死刚本之助的凶手。而那几个警察却与他同流合污。看样子,对方早就准备好了。他却傻鸟似的撞了进去,还以为可以从刚本之助口中问出点什么。对于这点对方早就料到了,才设下这个圈套让他来钻。
那群混蛋叫的太离谱。两耳不能清静,他心里不爽,活该那群混蛋背时。在这种地方,拳头就是公理。暴打众人之后,他刚想休息一会儿,沧田秀子幽灵似的进了他的牢房。
“老公,你为何要进来呢?”
沧田秀子困惑的盯着他,“我们要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呢?”
“你没有发现,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武功也非同小可嘛?”
金雁飞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我不是怕他,而是想将计就计把这件事的主谋揪出来。”
沧田秀子一怔。他进一步解释。他们杀刚本之助有两个目的:一是灭口:二是陷害他。天下哪有那样巧的事呀?他们前脚进门后脚还在门外,警察就来了,而且还有证人证明他杀人。
摆明了是一个圈套。他们如逃走,武田流云他们就会提高警惕。要揪出幕后主谋就难了。如他们身陷牢狱,对方就会放松警惕,得意忘形之时最容易露出马脚。
“那,我们下一步又做什么呢?”
沧田秀子秀眉紧锁,紧紧的盯着他,“总不会在这里干坐着吧?”
“你去监视……”
金雁飞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去查查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那,他就不用人监视了吗?”
沧田秀子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怒火。
“他是主要嫌疑人,怎么不监视呢?”
金雁飞阴森森的点了点头,“你做好你那边的事就行了,小心一点。这边我自有安排,揪出主谋之后我们的嫌疑自然就洗清了。”
金雁飞说完这些话,就幽灵似的在房中消失了。沧田秀子也消失了。金雁飞从房中出来之后,又到了空中,静静的盘膝而坐,又给海岛六盗打电话了。
“老板,又有新情况出现吗?”
粗犷声音充满了疑虑,“你要的资料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
“你抽出四个人去监视这几个人……”
金雁飞小声的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你们要严密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是上洗手间或者说搞女人也不能放过,另外的人继续收集那些资料。”
“老板,这几个人有时间限制吗?”
粗壮声音语气的点迟疑,他知道此事本不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你每天把你们看到的情况向我汇报一次,直到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为止。”
金雁飞加重了语气,“记住,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挂了电话,金雁飞凭空的在原地消失了。下一刻他以另外一个面貌出现在那个叫武田流云的别墅里。防守稀松,他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
“你为何陷害我的朋友?”
金雁飞紧紧的盯着他,“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是受何人指使陷害他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武田流云困惑的盯着金雁飞,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机,“你是谁?你朋友又是谁?你深夜到此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
“你娘的皮,你白天才干的坏事,不会这样快就忘了吧?”
金雁飞脸色一沉,锁住他的眼神,阴冷提醒,“我的朋友就是被你指控为凶手的那一男一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谁指使陷害我的朋友。如果你不说,你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