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像决堤的湖水般转化为冰寒之气狂卷彪飓而下,和丹田内蓬勃而上的热气相撞!轰!轰!李小凤脑内响了三声撼天雷,火山爆发与海水倒灌的两种极端痛苦于脐处瞬间迸发开来,两股冷热狂潮交击碰撞一处,天塌地裂的感觉不断冲击心头,只见李小凤浑身轻抖,身体一半变得豔红似鲜血欲滴,另外一半乏著青蓝湛放幽光,情势诡异莫名,耶律雪和杨念慈两女吓了一跳,连忙稳定心神合力把自己真气容为一体按照九阴真经疗伤篇的运行的路线开始游走于李小凤体内十二正经中的几处阴脉之中,《九阴真经》疗伤篇果然神效,在两女真气导引行运运,那些乱串的热气和寒气凭顺潮流随意狂涌流入诸经诸脉,和两女道家冲虚圆通的道家真气容为一体运行于周天法轮之中。
又过了片刻,寒气和热气不似刚才凶狠彪悍,反而生出亲和之意颇有融和贯通之像,便如阴阳太极图中的双鱼的边界一般,非阴非阳,亦阴亦阳,玄妙之极。这股融合真气开始慢慢脱离二女的控制,改由李小凤重新来掌控。在李小凤的控之下,这股庞大的无法想象的真气开始依循无极真气运行的路线游走于十二正经之中,经过五个时辰之后,真气已在李小凤体内游走了九九八十一个周天。接著部分真气返回到二女的体内,其余真气的回归到李小凤体内的融入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最后剩下极少的一部分重新容入他银灰色的晶体中,晶体的颜色似乎更加的深起来。
李小凤只觉得自己的真气欲满盈涨,体内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他内视一下发现自己被超如可怕一击带来的可怕伤势已经基本痊愈,更让他高兴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百分之三十能量化了,距离传说中的菩提之身已经大有所成,有书中记载著,菩提之身一旦修成,全身将可散发出透明的锥形气劲,丝毫不沾任何尘染。其坚胜钢铁百倍,如历经百劫千生,流转六道,万物难伤。李小凤还隐约中更感觉到体内的无极真气出现一种奇妙的改变,究竟是什么地方改变了,就连李小凤自己本人都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融合两女的道家真气及千年朱果热气,寒玉寒气之后,无极真气似乎出现了道家真气冲虚圆通柔中带刚的特性,看似柔和却又隐藏极为惊人的杀伤力,这种改变是他自从修练九阳以来,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事。另外自己的内力不但可以完全运用自如甚至还大有精进,对此,李小凤不禁感到一阵兴奋,急忙转身看看背后的二女,这一看不由的一呆,只见二女仍端坐在石床上闭目运功,但是却发生了各自不同的变化,只见杨念慈身上散发着一种青白色的气息,那气息除了她以前修炼的柔中带刚的九阴真气外竟然还散发着李小凤极寒真气的冰冷气息!而耶律雪的情况却是相反,她身上散发青色的先天真气的已经消失不见,出现的却是一种青红色的光芒,散发着炎炎热气。两女两种不同的气息却犹如水乳一般的交融在一起。
李小凤吃了一惊,他发现二啊女不只功力上有所提升,就连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都隐约出现奇妙的改变。原先淡雅似水的高贵气质的杨念慈,此时在冰寒真气的影响下,增添了几分冷艳感,远远望去,有如一座冰山美人,全身散发出一种既冰冷又柔和的奇异特质,令人不敢轻易出言冒犯,而耶律雪原本冷漠的气息竟然散发着火热的气息,竟然给以李小凤一种妩媚的感觉,让李小凤的血液都在加速,心神不禁为之荡漾,差点忍不住,就要低下头去亲吻她。所幸,心中还有一点自制力,急忙运功镇定心神,才压下心中这股冲动。这种改变真是大大出乎李小凤的意料之外。李小凤仔细一想,她们发生的变化因该是和自己的无极真气融合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杨念慈的九阴神功柔中带刚,而耶律雪的先天功刚中带柔都是道家无上内功,和李小凤的无极真气融合后竟然各自的带有了李小凤无极真气寒冷和炽热的气息,看来这次治疗双方都有了极大的好处。
正想着就看见二女的真气已开始慢慢地回流到他们的体内,二女脸上的肌肤也变得较以往来得更加细致光滑,彷彿吹弹可破,诱人至极。等到真气全部回流到她们体内的时候,二女慢慢睁开了双眼,李小凤微微笑道:“你们醒了,感觉怎么样?”
杨念慈二女也感受到自己真气发生的变化,两人都路出惊喜的神色,李小凤道:“谢谢你们帮我治疗,我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顺利怯除体内的伤患,除此之外,在和你体内的道家真气合流之后,我感觉到,体内的无极真气似乎较以往更加精纯,更具威力,我在此向你们说声谢谢。只可惜了寒玉床这宝贝了。”
二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寒玉床不在散发寒气了,那白色的玉体竟然变成了一种灰白色,这武林至宝的寒气全部被李小凤吸收寒气已经变成了一块玩石,杨念慈脸霞飞红低声道:“张大哥,你这么说太见外了,把我们当成外人了吗?当初你可以为了救我父亲而损失自己一半的功力为代价,寒玉床再宝贵也远不及你的情义,而且我们也得了莫大的好处呢。”
李小凤心中高兴笑道:“是我太见外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吗。”
说完狭促的看这二女,让二女都不由的脸上红晕上升,耶律雪啐了一口红着脸道:“不要脸,谁和你是一家人,真不要脸死色狼。”
李小凤哈哈一笑也不反驳,只是正色道:“好了,不管怎么说寒玉床是因我而毁的,我自然要还的。”
耶律雪道:“你这人真是不知道好歹,念慈都说算了,你用什么去赔呀,万年寒玉床天下可只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