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臭丽娇,也不知搞什么——”
陈美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乾隆也站了起来,走到陈美娇身后,色色的笑道:“瑶琴小姐,既然在下听不到小姐的仙音,可否一睹小姐的芳容?”
陈美娇本想大怒,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随之又缓了下来,“先生,请用茶。”
说着,走到桌前又为乾隆倒了杯茶。
就在这时,陈心怡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先生的茶已经冷了,妾身为先生又重泡了一壶热茶。”
说着,换了个杯亲自为乾隆倒上。
乾隆抬眼看了陈心怡一眼,心里越加的浮动,感觉这水音轩实在是太奇了,一个个的女子都是那么美,竟然连一个下人都不次于皇后的姿容。
乾隆对陈心怡不禁多看了两眼,转而,目光又看向陈美娇,感觉更加的不可思意,暗道:“怎么长的还有几分像。”
“先生请——”
陈心怡借机让茶道。
乾隆一时有些痴迷,下意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感觉这茶入口生津,香气扑鼻,比之刚才的更加香纯,“好茶——”
乾隆忍不住赞道,接着端起来又喝了一口,感觉比在宫里的贡茶还要香纯。
“谢谢先生赞赏。”
陈心怡一笑,那眼神中竟带有几分兴奋。
“不知瑶琴小姐,与这位夫人原籍何处?”
乾隆也是满脸兴奋,心里暗自思索主意,怎么才能才泡上这位瑶琴小姐。
“我家小姐是江南人氏,妾身是小姐的奶娘。”
“哦——”
乾隆点了点头,又道:“江南确实是个好地方,不知为何到此呢?”
陈心怡和陈美娇脸色顿时都暗淡下来,陈心怡叹道:“小姐命苦,老爷前几个月突然过世,小姐在那边也没什么亲戚,便流落到此寻个生计。”
不管陈心怡还是陈丽娇确实是真情流露,虽然陈心怡多半是慌言,却也有实情,陈心怡也不再等乾隆再多问,随之道:“先生,妾身跟随小姐多年,倒也学了些琴技,不知先生可有雅兴。”
“好啊,能闻得夫人仙音,在下也不甚容幸。”
乾隆说着,竟感觉有些头晕,随之坐到了椅子上。
陈心怡移出琴来,又焚了上香,随之端坐在琴前,玉指律动,清脆悦耳的琴音缓缓流出,行如流水,婉转优雅,好似此曲只有天上有。
乾隆眉目轻展,露出了轻松愉悦的温情,竟感觉悠悠忽忽的,像身临仙境般,实在是美妙之极。
“哼——”
陈心怡心里冷哼了一声,“茶香,胭脂香,檀香,再加上忘忧曲一催,你不倒才怪。”
“嗯?这曲——”
乾隆突然也发现了问道,微闭起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但是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连眼前的人都模糊了。
“对,这曲叫忘忧曲,琴一直是我弹的,而小女只是在前面做做样子。”
陈心怡笑了起来,琴声依然没停。
“你们——”
乾隆一下站了起来,身体一摇,随之便倒了下去,微微挣扎了一下,无力的闭起了眼睛。
“叮叮咚咚——”
琴声悠扬,不缓不急,似有还无,有如风儿拂水,清泉细流。
一曲还未终,突然,外边传来破空声,随之窗子“砰——”
被撞开了。
陈心怡和陈丽娇一惊,陈心怡反映也不慢,把桌上的琴直接向窗子掀去。
“快,来人——”
陈心怡在喊人的同时,直接冲了过去,窗外也随之冲进两个人,俩人都是一把短刀,而陈心怡是赤手空拳,一个回合便给逼了回来。
“母亲——”
陈美娇心急之余也来不急找器武,一脚把桌子踢飞了起来向那俩个黑衣撞去。
俩人也不挡桌子,就地一滚直接扑向了乾隆,一人架一只胳膊转身就走,陈心怡大急,飞身又扑了过去,其中一黑衣人起脚反踢,陈心怡一时躲避不及,被一脚踢飞了回来。
“长公主——”
随之陈诗菌等人也冲了进来。
“快追——”
陈心怡复身又起,从窗子就跃了出去。
陈诗菌带着众人也紧随其后的跃了出去,此时刚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还不渐少,突然见一群会飞的人窜了出来,都惊奇的举头而望,也不知谁喊了嗓子抓贼,随之,一帮纯朴的百姓也随后紧追不舍,边喊边追,人是越聚越多,最后,竟有几百人随在后面。
有两个军士也看到了这一奇观,一个对另一个说,“兄弟,这事咱们要不要管?”
“扯淡,他们飞来飞去,是你追得上还是我追得上?”
“那怎么办,咱可是官兵啊?”
“那你看到有贼了吗?”
“哦?靠***,眼花了,昨天没睡好。”
“是不是昨天又去迎春楼找姑娘了?”
“哈哈,兄弟走,到水音轩喝茶去,首发敬了两枚霹雳弹,借着烟雾把乾隆甩到另一匹坐骥上,俩人一个在马下,一个在马上驮着乾隆一路向西南方向奔去。
虽然他们有马匹,但是走的都是山路,又带着一个人,倒也没拉开多少距离。陈心怡等人紧随其后,并且把人都散开,防止他们跑上大路。
从夜幕降临一直追到天完全黑下来,首发了起来,好一会才抬头,美目跳动了一下,“这是乾隆的随身玉玺,龙纽。”
“龙纽,这个有什么用处?”
陈美娇有些不明白。
“这个——用处可大去了,皇帝出门在外时,全凭此行使权力。”
“那,这岂不是身份的证明?”
陈心怡听陈美娇一说,眼睛顿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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