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快放开——姐姐——”孙星用舌尖轻轻的着她的小耳垂,软嫩嫩的,莹润小巧,圆润的小耳越来越粉嫩,孙星感觉她的心越跳越利害,通过那饱满的酥胸传递到自己的胸膛,鼻息也随着渐渐加重,娇喘息息,急促的香兰一口口吹在自己的脖子上,温暖湿润。接着,孙星一口把她整只圆润的小耳朵吃进嘴里,陈诗菌随着一声嘤咛,娇躯几乎软倒在孙星怀里,孙星轻轻的吸吮着,用软舌包裹着,着,玩弄着。
陈诗菌的身子越颤越利害,两只手根本不知要做什么,想推开孙星似是又没勇气,想搂住孙星又似是顾及着什么,茫然、惶惑、慌乱,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无法拒绝,无法逃脱。
“姐姐——你的身子好热啊,心跳得好利害——”孙星又低头吻住了她的玉颈,白暂的玉颈细嫩滑润,同时,一只手已揉向了她的酥胸,两只酥胸柔嫩又富有弹性,在衣底手感都是那么好。
孙星那炙热的唇在吸吮着,亲吻着,用舌尖在她的玉脖上滑动着,温暖的大手在她胸部磨擦着,揉捏着,挑逗着,指尖透过那衣服捻捏着她的那点红嫩。
小越来越坚挺,把那胸部的衣服顶起尖尖的一点隆起,能很清晰的摸到,捏捻到。
陈诗菌的身子在抖动,在哆嗦,急促的娇喘带着呻吟,那张小脸很美,圆润微长又有个很好看的尖巧下颌,此时已是绯红如霞,像喝醉了一样,精致的小嘴微微欠开一点缝急促的喘吸着,她的嘴好小,小的可爱,湿润润的,带着莹润的光泽。
“嗯——嗯——星弟——放过——姐姐吧——姐姐是——残花败柳——你不能——沾染姐姐——的身子——”陈诗菌像是在哀求,鼻翼微微翕动,气息如兰,美目如丝,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上面还挂着点点细露。
“姐姐,不要想那么,什么残花败柳,弟弟不爱听,姐姐在弟弟心里就是好姐姐,好女人,知道疼弟弟的好女人,好温柔的女人,好可爱的女人。”
孙星的嘴又滑向了她的樱唇,软舌挑开她小巧的樱唇,在她的玉齿牙床间滑动,磨擦,寻找着突破口。
陈诗菌哪经得住孙得如此调逗,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少妇正是高涨,正是需要男人爱男人疼的时候。夜夜的孤枕寒床早已是寂寞难耐,生理的需求夜夜折磨着她,摧残着她,却无人慰藉她那颗孤独寂寞的心。更主要的是,孙星身上的那种气息,练就双修的阳刚之气,没有哪个女子都以忍受得住。排除这点不说,孙星也是位很强悍的男人,那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胸膛,一张让女人着迷的脸,浑身都透着男人的气息。
在孙星的舌尖一顶进她樱唇的瞬间,陈诗菌本就不算坚固的防线彻底夸了,大脑轰的一下,似是失去了知觉,身子绵软的瘫进了孙星的怀里。
孙星那温滑软嫩的舌头来回扫动着她的玉齿牙床,那双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动,她的身子越来越酥软,越来越麻木,一阵阵的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樱口不知不觉得就张开了,孙星的舌头借机就闯了进去,像小偷撬开门终于入室了一样,不放过每一处角落。挑逗着,翻卷着,缠绕着,她的小香舌微微颤动着,迎接着孙星,孙星的舌头灵活的把她裹住,挑弄着,牵扯着,吞噬着她檀口的津液,最后一吸又把她的小香舌吸进入了口中,暖暖的口腔,包裹着,吸吮着,软滑的舌头席卷着,她已透不过气来了,快窒息了,鼻翼紧张的翕动着,大脑浑浑噩噩,像缺氧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从没有过的温柔,连与她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也没曾给过她,更没有像这样宠溺的亲吻抚摸着她。
陈诗菌感觉身子突然一轻,便腾空而起,像在云里腾里,但是,却感觉是那么安全,因为有他宽厚的胸膛,宽阔的肩膀,有力的膊膀保护着自己。等她的身子再次接触物体时,身下已是躺软绵绵的床上,那张夜里不愿靠近的床,那张冰冷的床,不愿躺上的床,现在好了,一切都是那么温暖,那样温馨,身上有他那温暖的身体在暖着自己,保护着自己,安慰着自己,不再冷了,不再寂寞了,不再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