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秘,心情不在状况下,你今个若能将他哄开心了,这钱就是你的了!”
“程俊哥哥,这活不是妹妹不敢接,只是今个我可是属于冬哥哥的!”我转头冲眼镜眨了个眼,俏皮中透着淡淡的狡黠,“是不?哥哥?”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钱,挺厚的一沓,可惜喽——
“别介,小朵儿,今个咱兄弟来这就是为了让唐少开心的!我看这活也就你最合适!”
“程少,您可真看得起伦家?伦家是小朵儿,又不是开心果!再说唐少一看就是大人物,大人物的喜乐哪是咱小老百姓能看得出来的!”我是爱钱,可不是没脑子,他若是一整晚都不开心,我岂不是连应得的小费钱都没了?
不赚钱的买卖咱不做!
“这样吧!你也看到了唐少现在这摸样爱理不理、一副没啥精神头的样儿,只要你今个能勾起他的说话欲望就代表你赢了!哥哥再给你加点!”说完,又从后面的黑包里掏出了一万块。
我有些心动,两万块钱,够我买多少笔墨纸砚的?够我画墙绘画到手酸了——
“朵儿,试试去撒!我信你!唐少这人其实不难对付!”谷冬说着,也从身后包里拿出一叠钱,“不管你今是否成功,这小费一样是你的!”
得,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还拒绝那就真是五百的一半了!
“我也算一份撒!”
“也算我一份!”
‘啪’‘啪’‘啪’——果然钱砸在茶几上的声音就是好听。
六个男人,除了那个叫唐少的,每人都扔出了一沓钱。
天老爷呀,六个人加起来就是七万块!
七万那是什么概念。
学费有了、生活费有了、米小乐的嫁妆有了、瑶瑶的学费也有了。
啧啧啧啧——人哪,不一定非要有钱,但是呢,有钱真好——
我拼命地告诫自己,要淡定、淡定!
为了不使自己太失态,我甚至在心里默背着色色的警示录。
我笑,“咱们也得问问当事人的意见撒!”
“小逸你说呢?”程俊还是询问了一下当事人的想法。
“嗯!”那人竟然点头附和着,歪在沙发上,双手扣头,看我的眼神也变的直勾勾的,不遮不掩!
这回从文物变成待沽品了!
这种感觉不好。
可我很敬业,我从事的就是陪爷喝酒陪爷解闷陪爷唠嗑让爷开心得‘三陪’工作,不在乎人家用什么眼神看你,什么语气侃你。
我让你看,可我也不能吃亏。
抬头正大光明去直视他的脸,嗯!说真的,这包厢里的男人长的都不错,各有各得美、各有各的派!他长得是好看,可好看的我也见得多了,童谣那几个哥们儿,哪个不漂亮的跟偶像明星似地?人家不去演戏,那是因为人不缺卖皮相的钱!
我其实是有点怕他的!虽然他一直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偶尔眯开眼睨我一下。可我能感觉到他偶尔瞄过来的眼神里带着俘获猎物的凌厉,让我打心底泛着冷意。
好似被狮子盯上的绵羊,就等着他撕裂入腹了。
这也是刚才我不愿接下这活的原因。
正想着从哪个话题开始时,他突然眉头紧蹙,开了尊口,一句话差点让我破功。
冤家,是你?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他怒,不耐烦地冲我吼着。
“男人见多了,没见过您这么特别的!”
我不气,只当他氨气逆流。
“哦?特别变态吗?”勾唇冷讽道。
“嗯!”原来您自己也这么认为呀!
“嗯?”这调是第二声,且托的相当长。
自知口误,赶紧弥补,笑的格外谄媚,“我是想说,像您这么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幽默风趣、乐观上进、贵气横溢——的男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间冰心爱恋!”
呼呼呼……咱当年也算是文学小青年撒,为了能多拿点奖学金,没少往报纸上洒豆腐块。
“你是朗诵绕口令呢?还是表演脱口秀?”他挑眉勾笑,轻飘飘地问。
kao一声,然后深呼吸,吐气,掌心对握放于腹部,轻轻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噗嗤”几声低笑。
这才发现,我下意识地念出了声。
感觉脸颊一凉,我侧头望向眼镜哥哥,脸上的洋酒慢慢滴到我粉色的雪纺长裙上,打湿了我的胸襟,怒道,“哥,您不心疼洋酒,可我还心疼我的衣服呢!”
眼镜哥哥被呛的直咳嗽,头也没抬顺手从后面的黑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来递给我,我接过后,心情舒畅了,朝我小包里塞的时候还不忘给眼镜哥哥一个甜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