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泪落下----
哭没什么可耻的对不对?哭其实比笑容易----
唐小逸,你大爷的!(上)
才七月初,天气就开始闷热难耐,像进了大蒸笼,头昏眼乱,胸闷气短,脑子也糊哒哒。
我这人一怕冷二怕热,天一热,就会胸闷头晕,脾气暴躁,心像是被杂草缠着般烦的要死,燥的要死,想骂人,想打架,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
从咖啡厅里出来,我一路走一路揪着花儿、薅着草……
我知道我这样做挺不地道的!现今社会再也没有野花野草之说,这都是花大把钱弄出来的绿化,我这样的行为,小了说是道德问题,大了说是破坏公物,要罚钱的!
可我的脑子管不住我的手,罚就罚吧!五十万的巨款都被我面不改色地给推了,还在乎这点小钱?结果被环卫工人逮住要罚我二十块钱时,我发现,我tmd还真在乎,于是乎讨价还价一番后在不收罚款单的情况下,我交了五元钱。
咳咳---连环卫工人都开始腐败,你还指望有当代包黑子?
话说,人家也不容易,雨里来风里去,贪这点,情有可原。
看着环卫大妈正沿路打扫我一路洒下的花瓣和草根时,突然有感而发,正酝酿情绪准备吼两嗓子时,手机响了,不想接,当做没听见。
可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鸣叫,摁下通话键,刚挨近耳边,唐小逸搓火的怒吼声就隔着电话线传递了过来,“干嘛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嗯!睡午觉呢?没听见!”
话一说完,我就告诉自己:香朵儿,你真的变坏了,都开始说谎不打草稿,信口胡拈了。
“约了程俊他们晚上来我家打通宵麻将,我去接你,一起来玩。”那边,唐小逸愣了下,说道。
“去不了,今个礼拜五,我还要去蓝调上班呢?”
“上什么班?公司规定,在职人员不能兼职!”
“合同礼拜一生效!我不算违反合约,再说人要有始有终,我总该跟酒吧说声吧!况且我这个月的酒水提成和工资还没发呢?”原本我对酒吧这份兼职就很不舍,一来它里面的待遇确实不错,二来工作快两年了,多少有些感情;若非公司有这个bt要求,我打算干到这个月底,因为小姨下个月就从英国总部调回来做地区经理了。
“说什么说?我跟程俊已经打好招呼了,该发你的钱,一分不少!要不,你现在打车过来!要不我开车接你,你自个儿选!”态度太过强硬,让原本心里烦闷的我越发地烦躁,脑子一糊,就冲电话吼了起来,“烦不烦,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不错!你是我老板,可现在是私人时间,我没责任也没义务去应酬你!”
说完,挂线。
刚止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你说这日子还让人过不?
有钱了不起?一个个就知道拿钱压人,都当自己是阎罗爷、能主宰生杀大权?嘟嘟囔囔忿忿不平挨个地骂了一番。
期间寒凡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我胡乱地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关了手机,扬手招了个司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次将恶魔之手伸向路边的红花绿草,破坏了公物、环境不说,还要送钱给环卫工。
勿以恶小而为之,一不小心就沦为贿赂犯了。
回到家,米乐陪瑶瑶去少儿班学舞蹈还没回来,悻悻地洗了澡,爬上床蒙头大睡。
晚上刚到蓝调酒吧,就被老板程俊连拽带拉地扯进蓝宝包厢,人还是那伙人,只是作陪的姑娘又换了一批。
唐小逸斜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抽着烟,听着身边女孩讨好的话语和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回以浅浅的一笑,风流倜傥的笑容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具有男人的成熟魅力。他坐在背光处,我没法看清他的面部表情。
我选择坐在离唐小逸最远的位置。
我其实有点后悔下午的一时语快,要说,人唐小逸待我确实不错!我不该说那样不识好歹的话,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时光无法逆转,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我也知,他现在铁定很生气,蜜罐里长大的唐小逸一直被人当爷呵护着长大,何曾被人这般蔑视和辱骂过,先前那般宠我、让我,无非觉得我还挺够味儿的,想跟我玩玩!可够味的女孩也不只我一个,他想要还愁找不到!
工作的事我已不抱希望,只求他给我来个痛快的死法----
心无欲则无惧!我安下心来跟身边的程俊划着拳,喝着酒!
唐小逸向来是艳福不浅,带来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灵气,歌也一个比一个唱的好。
这个更是了得,居然将《葬花吟》从头唱到尾!唱腔如泣如诉,声声悲音,除了唱出了诗中哀伤凄恻的情感亦没失去那该有的抑塞不平。
若是给她一把锄头,定是一幕很到位的葬花之景。
红楼梦剧组经过选秀、林晓旭出家、辞世之后,终于大红大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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