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的手机里,除了女人的照片,只能有一个男人的照片!
比如,将自己的照片放大,强势性地贴在她卧室的墙上。
比如,每天至少三个电话,第一句永远是:妃儿,我是谁?
比如,每天无论多忙,至少要见一次面。这里说的多忙是指朵朵,他这个大少,很少有忙的时候!
直到她被烦的神经衰弱时,也终于将他记住了!
可成为她病愈后第一个记住的男人又怎样?
她的一辈子计划里依然没有他!
之所以没有立刻追她做自己的女人,不是因为不喜欢,想玩玩----而是因为太喜欢,想长长久久,一辈子拥有!
十六岁的她,太小!二十一岁的他也太年轻!
若没有三年来的胡闹、厮混、与别的女人之间真真假假的纠缠,他的朵儿,或许早就被家里人给和谐了----
他算计了三年,筹划了三年,却还是败给了半路杀出来的唐小逸。
一直以来,他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朵朵是他家的!
从十六岁开始陪着她,目的就是等她长大给自己做媳妇!
后来,深切相处一段时日,发现这孩子确实是个可人儿,同时,也着实地没良心、没记性。
许是因为是孤儿的缘故,她天性凉薄,说她是白眼狼其实是抬举了她,严格说来,她是冷血,捂都捂不热的那种。
他曾不只一次地掐着她的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冲她吼道:香朵儿,我是你最在乎的男人对不对?
他知道在她心里,她小姨她女儿,谁都代替不了!
所以,他强调男人,他没霸道地说人!
朵儿被他掐的呼吸不畅,却依然眉眼带笑地说:童谣,你又发什么神经?
每每这时,他便呲着雪白的大牙,咬上她的鼻子,眼对眼地,继续吼:你说,你心里最在乎的男人是谁?
她疼的眉头皱紧,却笑的憨傻单纯,她说:是你!我心里最在乎的男人是你!
眼睛里晶晶亮,望着他,像打发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不在乎,只要她说,他就信,并且抓着不放!
她是有点冷血,可若她心里真的没有他,她连敷衍都懒得做!
其实除了抑郁症之外,她还有点人格分裂症!
就像寒凡说的,这女孩不错,宜静宜动!
是的!宜静宜动!
静时,她可以坐在那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动时,她可以疯的像个小魔怪!
沾了酒,就直接成魔了!
勾你的心、迷你的窍,没商量!
她身体里似乎同时住着几个灵魂----
有时天使、有时妖魔、有时精怪----
大部分的时候,她的话并不多!
坐在他边上,看着他跟寒凡他们侃大山、疯闹,看着他和新把的女孩聊天、逗闷,秀甜蜜!手里抱着一盒酸奶,很享受地shǔn xī 着----那乖巧、娴静、憨纯的摸样----瘙了他的神经,痒了他的心。
当然,有她在,他很少带别的女孩来!可有时也架不住自己犯贱,想气气她,看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她的淡定!
没有吃醋,没有发飙,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兴味的眼、淡淡的笑、如常的闹,看着就像,就像她跟他真的没啥关系般----甚至,她会很自觉地跟他保持距离!
结果,面色黑沉的是他,心里郁闷的是他,借题发挥的是他,暴跳如雷的是他!
要不,怎么说他在犯贱呢?
朵儿的性子不错,说好听点就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难听点,就是没皮没脸、没原则、没性子!
他生在那样的家庭,性子野、脾气暴,冲她撒野、吼骂,这是经常的事!
有时候气过头,话说重了,连他身边的发小们都看不下去了,同声帮她讨伐他时,她却笑呵呵地说:没事!他心情不好,让他吼出来,不然憋在心里,挺难受的!
然后,她的手摸上他的头,像安抚闹气的孩子般,那双漂亮的眼眸,像一轮新月般,望着他柔柔地问:好点没?
让你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只能抱着她狠狠地咬上一番!
你说,这么个人儿,怎能不爱?
怎舍得放手!
三年了,足以让一个男人看清一个女人,即便她在怎么的变幻莫测,他依然将她摸个通透!
这孩子,看起来脸皮很厚,其实她脸皮也真的很厚!
带她出来玩,你就放心地将她往公狼、母狼群里扔</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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