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可不敢跟这个有屠龙经历的小妞死缠乱打,他呵呵一笑,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枚戒指在人类手中,流传了这么久,却偏偏在落到我的手上的时候,你们才能从里面脱身出来,看来我们之间是有一定缘分的!」
蕾娜目中闪过一道寒光,微笑道:「你想说什么,最好直接一些,我们在外面的时间,真的剩下不多了!」
江水寒心中一凛,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我只是想一们达成一个协议,希望以后你们能够保护我的生命安全,因为我的敌人还是蛮多蛮强的。万一我死了,这枚戒指落到别人的手上,只怕会再有什么不利于你们的变故。」
蕾娜想了想,说道:「好的,不过我们每天只能此出来很短的一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到处惹事生非,给我们添加无谓的麻烦!」
江水寒瞧她一副稚嫩的模样,却强装严肃,教训自己,不由得暗暗发笑,好奇的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被封印的时候是多大年纪?」
蕾娜犹豫了一下,感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答道:「那一年我一百二十八岁。」
狄雅也说道:「我是一百一十二岁。」
江水寒心中换算了一下光明精灵跟人类的年纪对比,不禁失笑道:「哈,原来你们还是两个爱闯祸的小,怪不得闯下那么大的乱子,精灵王都没有杀死你们!」
蕾娜一愣,随即想起了的大概含义,愤愤的一跺脚,化作一团光消失了。狄雅却对江水寒一吐舌头,说道:「你才是小呢!」
江水寒嘿嘿一笑,正想反驳,却发现狄雅也消失在空气里面。江水寒无趣的叹了口气,这样两个容貌可以跟裴琳达相媲美的绝顶美女,他却是没有享用的机会啊!是啊,要想具有屠龙实力的美人,得需要多么变态的实力啊!江水寒愤愤的想道:等到将来老子也屠龙跟宰鸡一样轻松的时候,非要把你们这两个骄傲的迷人小妖精一起推倒不可!蒂娜的小嘴念诵咒语又快又急,那么灵巧的小嘴,插起来一定很爽。至于狄雅,那小可真翘啊,可以跟她玩隔山取火或者倒浇蜡烛,别看她是英武的精灵女战士,开花的时候,照样得痛得向我求饶!
最让男人痛苦的事情,或许就是插不到自己看上的女人了吧!
一向洒脱的江水寒,不禁也像那些庸俗的小男人一样,对那双绝美的精灵少女意了许久,直到因为靡的幻想而涨得快要爆开的时候,才让这个高涨的少年回过神来。
「不知道蕾娜那个小妞用的什么神奇魔法,这简直就是好色男人的恩物啊!」江水寒将目光落到了裴琳达的身上,俊秀的面庞上现出几分狰狞可怕:「臭,我就不信你连后面那个洞都有逆血吸精的本事……」
江水寒却不知道,狄雅那一剑,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月影剑士专门用来对付血精灵的绝杀剑气,幸亏裴琳达不是纯血的血精灵,所以才可以侥幸逃过活命。现在她的黑发已经恢复成原来的金色,紫眸中的血色光芒也彻底消失了,然而那厉的剑气却依然封锁了她的活动能力,她现在就像一个婴儿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全无自卫自理的能力。
江水寒看到她头发颜色的变化,略一思忖,便知道了事情原委,咋舌道:「那个小丫头的剑可真是够狠的,不知道这个臭婊多久才能恢复行走的能力?」江水寒现在不虞她再有脱逃的能力,干脆笑吟吟的把束缚裴琳达四肢的绳索解开,又把她脱臼的胳膊恢复成原样。江水寒的笑容温和,动作更是轻柔的如同对待一个婴儿,但是,裴琳达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太多可怕的东西,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残酷的刑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江水寒躺在她的身侧,从背后搂住了她的娇躯,手掌摩挲着她凝滑如脂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裴琳达,你这个总想着害人的小贱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裴琳达柔软的身体因为畏惧而发抖,晶莹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睛中涌了出来,这一次她不再是演戏,因为在她的手里,已经没有任何筹码。
「我知道我对您做的事情不可原谅,但是求您不要杀死我!」裴琳达的声音依旧甜美只是略微有些沙哑,却更加性感诱人:「我愿意臣服在您的脚下,亲吻您的每一根脚趾。您想要我怎么伺候您都可以,无论做奴隶还是做宠物,我都会听从您的吩咐。」
裴琳达简直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恶心,即使今天她已经说过几次类似的话语。因为跟往次的花言巧语不同,这次她是有了实现自己许下的每一句诺言的觉悟。只要能够活下去,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江水寒命令她到最下贱的妓院去工作。
当高傲的豪门千金,失去了一切凭靠,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的时候,她们往往会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懦弱。尤其在裴琳达的内心深处还存在着一线希望,她的父亲可是冯拜尔家族的族长,一向对她这个女儿寄予厚望,他一定会派人来救她的。只要不会被杀死,在忍耐一段时间后,救兵就会到来,将她从这个比恶魔还要可怕,比天使还要好运的少年手中救出去。
江水寒摇摇头,说道:「你说了什么?我怎么听不到啊!」江水寒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说什么,其实也不重要了,因为你现在什么权力都没有了,你剩下的只有义务,那就是用你美丽的身体为我服务。」
「像你这种心肠恶毒,整天只想着如何害人的女人,还是给我乖乖的做一个听话的床上玩偶比较好。」说着,江水寒开始捏揉裴琳达丰满白皙的,充分感受过那弹性十足的柔润后,他掰开女孩的两瓣,将自己的坚挺顶在了少女的菊蕾上。
作为惩罚,江水寒没有给女孩做任何润滑措施,他缓慢而坚决的将自己的坚挺刺进了女孩异常紧窄的。
当粗硕的尖端嵌进少女的臀缝后,一缕鲜血顺着少女的股根缓缓流下。那朵隐秘的诱人菊花终于被少年无情的采摘。
「呜……好痛啊!」裴琳达蜷曲着身体侧伏在床头上,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传来的撕裂剧痛。少年的坚挺就似烧红的铁棒,毫不顾惜少女的痛苦,徐徐挺送,直到没根。
这不过是黑暗调教的开始!
下一刻,少女濡湿的也被少年的手指粗暴的撑开,数滴欲魔之血倒进了那个敏感的孔面。
当卧室里面响起裴琳达似痛苦又似欢乐的呻吟声后,她的就已经彻底沦陷为被折磨的玩偶。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裴琳达已经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士样,姿势怪异的瘫软在床上。
不知道是江水寒为了实践自己的诺言,还是裴琳达确实需要,在少女的上被包上布一样的厚厚几层布料。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今后几天裴琳达在方便的时候,一定会异常痛苦,因为她的和菊蕾都已经红肿得如同被一群马蜂螫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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