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矮人女骑士们「奋战」了半天时光,魔神汲取了大量的慾能量,少年也显得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越发凸显出英俊男儿的深邃魅力,桑德拉看在眼里,越发心神摇曳,不能自己。
这个嚐到真正情爱滋味的贵妇人,就如同初恋少女一样羞涩不安地迎向江水寒,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半天才像个小妻子似地温柔之极地说道:「您回来了。」江水寒的笑容仍然是俊朗中透出三分邪异,他把手中提着的木箱放到桌子上,笑道:「我去拿给你订做的那件贴身饰物了,你要不要看看?」桑德拉脸上红晕,白了少年一眼,说道:「你是想让人家现在就戴上给你看吧?」箱子打开了,白色的天鹅绒上摆放着一条白金镶钻的贞带,桑德拉可以说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制品,细细的腰带上雕刻着无数镂空的华美花纹图案,昂贵的火系晶石制成的魔法锁,精密绝伦而又充满危险,股根处是凸雕的一只龙口,细密尖利的龙牙闪烁着寒光,守护着的贞节,再靠後的地方是一朵黄金铸成的雏菊,花蕊部分虽然是空缺的,可以让主人露出菊蕾,但是边缘处却是鲨鱼一般的锋利锯齿,让人望而生畏。
桑德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好精美的工艺,你是从哪里订做的?我怎麽不知道城里有那家店铺有这样的手艺?」江水寒嘿嘿笑道:「这是我在自己的工场为你订做的,你在别处当然看不到类似的制品!」桑德拉轻轻拿起来贞带,只觉得份量很轻,不比自己的亵裤重上多少,但是看着那凶狠的守卫,不由心中忐忑,问道:「你确认你可以再把它取下来麽?」江水寒满怀信心地说道:「我设计的东西,我当然可以取下来,来,让我给你亲手戴上!」桑德拉吃吃娇笑着掀开睡裙,露出下面裸露着的粉臀玉股,配合着少年戴上了这个让她有些畏惧的新奇玩意。
江水寒乾脆把贵妇人身上的睡裙扯到地上,然後把她拉到落地镜前,让她看着佩戴上贞带的裸体模样,调笑道:「是不是很美呢!」桑德拉有些羞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多了这件具有特殊功能的饰物,当真是显示出一种妖异的美。
江水寒一手环抱着贵妇的小腰,另外一只手捏捏她的丰满,笑道:「这对玉瓜似的宝贝,也得保护起来才行,我可不许别人再有机会碰到它们!」桑德拉惊讶的看着少年从箱子里面又取出两颗红宝石似的小东西,它们看起来有点像是指环,但是又有点差异。
江水寒亵的轻笑着,小心翼翼将这两颗宝石乳环嵌到了贵妇粉红的上面。
桑德拉皱起了眉头,低叫道:「这个有点痛呢!」江水寒确认乳环已经固定结实,松开手说道:「你能感觉到痛就证明那个矮人老头没有骗我,这两颗宝石内部有个宛若狼牙的精巧机关,只要感觉到人手碰触,就会啮咬你这两颗小草莓,提醒宝贝儿你给我守护贞节!」桑德拉不满地说道:「那麽人家以後洗浴的时候也要忍着痛麽?你真是太霸道了!」江水寒在贵妇人白嫩柔腻的翘臀上轻轻地揉捏着,惬意地说道:「我就是要你感觉到痛,这样你才能想到我啊!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禁峦,只有我才可以随意触摸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江水寒充满男儿霸气的宣言,让桑德拉这个韶华已逝的美妇感觉心中一阵火热,一双美目情意绵绵地瞧着少年,腻声说道:「那麽你要在人家身上留个印记,表明所有权吗?」江水寒闻言不由怦然心动,昔日露茜在安切尼的手上,被他强行烙印上了家徽,後来少年从他手上夺到这个美人,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得自魔神的秘法将那咯印祛除。
不过,少年也得承认,这种在美人身上烙印私人标记的方式,的确能满足男人的烛占心埋。
江水寒沉吟片刻,说道:「我听说东方有一门艺术叫做刺青,是用细针一针针的纹在身上的图案,颜色鲜艳明亮,宛若实物,且终生不能消退,你如果不怕痛,我就去跟人学学这门手艺,在你身上留个永不磨灭的印记!」桑德拉原本也只是说说,属於跟爱郎调情的私己话儿,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麽奇妙的艺术,不由大为心动,说道:「你若是不嫌繁琐,我情愿受那针剌之苫,有那印记在身上,以後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有所慰藉!」两人说了这一番情话,加上贞带给桑德拉的心理暗示作用,这个心机深沉的贵妇人对江水寒已经是死心塌地。
江水寒看火候已经差不多,话题一转,说到了正事:「我听说你跟海伦的母亲私交甚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伦是蜜雪儿隔壁的那个的名字,江水寒早在远赴高登之前,就已经开始运筹的计划,如今终於开始启动了。
桑德拉一怔,不知道少年为何突然问到这件事情,她眼珠一转,笑道:「海伦的母亲名叫费伦娜,她本是培拉城图纳伯爵的女儿,十几年前下嫁给本城的胡克男爵,她姿容秀雅,贤淑端庄,跟丈夫伉俪情深,深居简出,从来没有绋闻,是我最敬慕的闺中好友,你如果想做她的入幕之宾,难度未免太大了一些!」只要是女人,不论年纪大小,性格差异,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吃醋。
现在桑德拉最怕的就是江水寒栘情别恋,如果他再跟别个的贵妇人勾搭成奸,她恐怕就又要独守空房了。
江水寒一笑,说道:「你以为我是个只会贪恋美色的男人吗?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跟黑胡子威廉之间还有一笔帐要算,威廉成名已久,武功高强,手下部属众多,实力远远超过我这个小小的士爵,只是他在海上,我在陆上,他是匪,我是官,他也没有办法轻易杀掉我。
「而我的实力虽然比威廉弱,但是我的头脑可比他要聪明的多,想那威廉能在南方海域长期割据,不惧官兵围剿,必定是有军中高层给他通风报信,要消灭威廉,必项先把这颛钉子拔掉!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胡克男爵的嫌疑最大,他很可能就是威廉在陆地上的盟友,我要想剿灭海盗威廉,必须要先除掉胡克男爵!
「不过胡克这个家伙,身为城中四大掌军的男爵之一,统辖有五百精锐正规军,更豢养私兵无数,连城主温格伯爵也对他忌惮三分,我要想扳倒他,只能出奇谋,针对他的弱点下手!」桑德拉想了想,说道:「你是想拿他的妻女威胁他?那恐怕很难,据我所知,胡桑德拉在喜欢耍弄阴谋的贵妇当中也算是顶尖人物,如今却全然看不出少年是打算如何设计胡克男爵,胸中就像装着一只小猫,正在顽皮抓挠她的心脏,让她麻痒难当。她好奇地问道:「亲爱的,不要再给我卖关子了,你快些把你的计谋说出来,我好想知道你打算怎麽陷害这个可怜的男爵呢。」江水寒抚摸着她脸蛋,指尖划过她鲜艳欲滴的红唇,说道:「这里我似乎还没有用过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可以一边做,一边说。」贵妇白了江水寒一眼,听话地跪了下去,拉开少年裤子上的拉链,张开樱唇,将那硕大的坚挺含进了小嘴里。
「真好!」少年轻轻地呻吟一声,按着她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接着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费伦娜之所以会把女儿海伦送到你那里寄居,就是担心自己的丈夫胡克会对他们的亲生女儿海伦做出一些丑事!」桑德拉睁大了眼睛,正要惊呼出声,少年的却恰巧向她喉咙里面一送,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把这一声惊呼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江水寒耸动着腰肢,一边快活地干着贵妇人的温软小嘴,一边笑着说道:「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让我,我就告诉你我怎麽知道这件事情的!」胡克男爵今年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体格雄壮,孔武有力。他虽然武学天分不足,但是将近四十年的苦修,以及经过在西北前线十几年的生死搏杀,如今已经是人阶顶峰十五级的实力。
他的妻子费伦娜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生得貌美如花,气质高雅,虽然生育了一个女儿,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苗条身材,椒乳挺拔,纤腰翘臀,端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这对夫妻虽然年龄相差二十岁,但是也算郎才女貌,以胡克男爵强壮的身体,恐怕是要夜夜舂宵,旦旦而伐,时常以体内甘露滋润灌溉爱妻的柔嫩才对。
令人可惜的是,自从费伦娜生下女儿海伦以後,胡克就少有跟爱妻共效于飞的时候,近些年更是另辟居所,开始与娇滴滴的美貌妻子分居,这让费伦娜着实伤心了许久。
当初她嫁给胡克的时候,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体稚嫩,胡克却是个如狼似虎的青年,每次行房都极其粗暴,非要弄得血流漂橹才能尽兴,常常痛得她死去活来。
後来费伦娜年岁增长,身体逐渐发育成熟,才开始品嚐到闺中男女之乐,可是正当她开始迷恋夫妻欢好之时,胡克却开始兴趣索然。
原来,胡克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的本钱却嫌单薄了一些,妻子年幼之时,尚可以一逞英雄,在青涩稚嫩的上纵横驰骋,大展雄风,而等到妻子的身子开始发育成熟,双方的房事征伐逐渐胜负倒戈,胡克在床上再不是娇妻的对手,每每丢盔卸甲,一败涂地,让这个好强的男人大伤自尊,最後竟再不愿意跟妻子交欢。
不过随着海伦的长大,胡克在女儿的身上,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清纯可爱的小妻子,不觉对亲女动了亵的念头。
费伦娜心思细密,发现粗鲁的丈夫看女儿的目光充满了兽慾,立刻意识到可能会发生在女儿身上的惨剧,所以及时将女儿藏到了由好友桑德拉任院长的圣玛丽学院。
胡克心中有鬼,也不好逼问妻子将女儿藏到哪里去了,心中积蓄的慾望无法发泄,性情越发暴虐,如果不是忌惮妻子娘家的势力强大,早对费伦娜报以老拳,逼问女儿的下落。
而黑胡子海盗威廉早有心跟这个军方实权人物结交,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遂投其所好,时不时给他送去几名在海上劫掠的年幼美貌的女童,一来二去,双方终於建立了交情,逐渐结成了官匪同盟。
江水寒早在去高登城之前,就从盗贼公会得到这个情报,所以也将蜜雪儿送到圣玛丽学院,预备藉机接近费伦娜母女,再以胡克夫妻之间的裂隙为突破口,搞死这个胡克男爵。
胡克男爵哪里知道江水寒有着如此深远的算计,他这些时日还在茫然享用不多的快活时光,当初江水寒从高登城回来,就有给他送去一份重礼,後来也不时藉各种机会,向他赠送价值昂贵的礼物。
胡克男爵虽然粗鲁,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曾经托人问少年有何事需要自己帮忙。
江水寒这才曲折地提出请求,希望胡克男爵能在海盗来袭的时候能鼎力相助,派遣部下帮他保护自己的庄园。
胡克男爵还以为自己跟海盗的盟约极其隐秘,无人知晓,暗笑这个少年白痴,表面上却大包大揽,满口应允翼护少年的安全,还接受了两次江水寒的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