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一声,江水寒身形微抖,光华闪动间,超能战甲覆盖在身上,扛着手中散发出凝厉气息的长戟,走进藤树林。
有着花钱找来的大票吟游诗人吹鼓,江水寒的勇名早就响彻了南方行省,只是随着实力日进,需要他亲身冲锋陷阵的时间,反倒寥寥无几。
这身装备,自从好色少年实力大进,已经很少使用,如今再次披甲,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仔细体会着战甲和长戟上流动的气息,似乎比以前强大了一些,虽然增强得不多,但随着主人变强提升威力,可是很有潜力的特质,现在还看不出太大差异,但有着魔神这尊废柴大神做后台,好色少年实力的成长,远远没有极限。
一件能不断成长,适合自身实力的装备,就算在神器里,也非常罕见。
要打造一件属性适宜的神器,需要的代价之巨就算强如古神,也会有些肉疼,那些新晋的神灵,往往需要数百年的辛苦积累,才能炮制出一件适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极可能会变成鸡肋。
大陆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宠儿、神灵的代理人,被主神赐予的神器,大多是这种货色。
虽然江水寒还有着诛神兵、萌动幻击炮之类的必杀技,不用说天阶强者,就算对上亚神级强者、神灵分身,也不是没有一拚之力。不过,这种底牌一旦曝光,威慑力就会下滑不少,魔神虽然一直吹嘘欲能量没有弱点,但这个废柴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么强大,这位魔神大人至于藏身魔晶,在腌菜缸里面委曲求全吗?
藤条错综复杂,却不是没有让人通过的空隙,只是横拉竖绕错综复杂,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发现周围一片幢影,连去路也逐渐看不清楚。
望着眼前封住路径的藤条,江水寒眯着眼睛想了想,长戟亮起微芒,轻轻一扫,藤条应声寸裂。果不其然,随着藤条断裂,四周的藤条似乎感觉到受伤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雾开始弥漫,一股阴寒的气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问题!不过总要对上正主,连这种雕虫小技也应付不来,那就搞笑了。
“咻!”
几根藤条,带着凌厉的啸声,突然自薄雾中窜出,直刺江水寒的数处要害。
换做一般的武者,神识被压制视线又被薄雾干扰,被藤条突袭就算不负伤,也免不了手忙脚乱,只是江水寒早就凝结神格,神识相较天阶强者也不惶多让,更不用说有超能战甲和龙牙戟两件魔兵,完全可以无视这种层面的攻击。
轻哼一声,只见戟光旋动金石之音连响,藤条尽数切成两断,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战甲也亮点光芒,如同一只捷豹般直蹿而出。
土系魔能注甲,让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跃,蹿起时轻若鸿毛直跨数丈,落下时却又浑厚沉重雷霆万钧,锯齿藤还来不及缠绕,就被强横的踏力震成齑粉,偶尔有一些漏网的藤条,在戟刃面前也不堪一击,不过几个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条空道。
正享受着猛将冲阵斩旗的气势,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长戟顺势拖回,戟杆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袭来,吃力之下斗气喷薄,戟杆上燃起腾腾光烟,喀嚓一声,那粗物虽然被斗气摧成碎片,却也把江水寒的冲势阻了下来。
“这是……树人?还是树妖?”
望着眼前发出咆哮威胁的袭击者,江水寒有些愣神,这东西是啥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壮的藤树,地上的那堆碎片,却是藤树的一根粗干。仔细一看,树皮上裂出几个口子,仿佛是人的五官狰狞着,好像要将闯入者吞下一般。
方才的攻击来得很突然,神识中根本没有感觉到有异物接近,也难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藤树嘛!嚣张什么?敢找我的麻烦,给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长戟光焰大放,朝着活化藤树横斩过去,弧光连动间一声爆响,戟光如同雷锤一般,把阻拦的藤枝摧成碎块,重重劈在藤干上。
活化藤树,已经算是高阶妖物,枝干的硬度可以和钢铁比拟,就算碰上地阶武者,也能斗上一时半刻,只可惜龙牙戟的锋利度,实在太过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许的藤树干,就被横切而断。顺便一脚侧踢,活化藤树的上半身,在呜咽声中轰然倒地。
一击做掉活化藤树,还来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变,戟光回旋,将两根横击而来的藤干劈断,不知什么时候,神识感应范围内的藤树,竟然都挥舞着枝条动了起来,还好这些藤树扎根地底,只能用藤干攻击,不然被围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断一根藤怪,不代表能砍断十棵百棵千棵万棵藤怪,这座树林里的藤树,何止万棵,别说武者的斗气体力,就算是神灵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没信心,也没兴趣当伐木工,去砍掉这一棵棵的藤怪。
地面雾气弥漫,树怪成群,地下总该没问题吧?
超能战甲发动,瞬间沉入地底,不过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蹿了出来。
江水寒脸色铁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阴冷魔力,几乎充斥着每一寸土壤空间,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无比,那些藤怪的根茎,在地下也分外粗壮,盘根错节好像是一张脉动的大网,比在地上难缠数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范围再度缩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来给你指路。”
关键时刻,魔神终于露面了。
“干,往日出来怎么没有这么快,是急着让我去的马子吧?”
江水寒咒骂一声,身法展开一路直奔,间不容发的穿过一道道藤干的挥击,朝着魔神指点的方向冲去,实在躲不过的时候,龙牙戟也不吝显威,将阻碍之物齑成碎片,只是这样对体力斗气的负荷,却也大的离谱,连江水寒神力淬炼过的体质,都有些吃不消。
“呼哧……呼哧……”
真日了,比干一千个小美女还累!江水寒喘着气咒骂着,热血沸腾的游戏还真不好玩。
不过,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一声断喝,数丈长的戟光如若弯月一般掠起,两棵粗大的藤怪应声而倒。
江水寒长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魔神的指点和他自己的判断,这里应该就是树妖迷宫的阵眼所在。
长戟所指,是一片散发着青绿蓝三色奇光的漩涡,随着漩涡不停旋动,一股股混杂着执念和诅咒力量的强大波动向外弥漫,饶是有超能战甲护体,江水寒也感觉到一阵阵恶寒,皮肤上不禁蹿起鸡皮疙瘩。
神念扫过漩涡,刚一接触,江水寒的身体不由得一僵,一瞬间,眼前似乎生出无穷幻想,口鼻之中尽是腐臭、血腥气息,浑身的血液几乎被凝固,耳中轰鸣声连响,阴冷诡秘的杀意和怨念恨意,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拍至。
幻象?不对,是法则的力量,很强的诅咒奥义,这个漩涡不简单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阶强者,甚至于亚神级强者,贸然用神念试探漩涡,都免不了吃大亏,被法则级数的精神诅咒缠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难清理干净。高等境界的战斗,每一瞬间的精神力都有无穷变化,关键时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龇牙,虽然挡过了精神攻击,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无数根生着倒刺的针螫过一样,换成身体疼成这样,只怕肿起无数个大包,这还只是远远的神念接触,真进到里面,不知道会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档次的力量,本来应该完全不鸟这种攻击的,可惜他体内的神力实在是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发挥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决这个漩涡,靠他现在的实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还真是浪费啊!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先解决掉另一个麻烦。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强大的土系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涡下方,巨大的石笋凸地而起,噗哧一声,一只藤怪被石笋从地底顶了出来,这个变故,似乎让那只藤怪有些愕然,不过旋即大怒,细瘦的臂枝一搅,呼啦一下,将石笋勒成几截。
这藤怪通体枯黄,只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达数丈的活化藤怪,矮小很多。
不过论起气息的强横,却远不是之前的那些藤怪可比,那根石笋可是土系魔力凝结,坚硬度不比真正的石头差,能一勒而断可见其臂力的强横。
而且,一般的活化藤怪,只有一两根藤干可以攻击,多的也不过三根,眼前的藤怪,身上的藤干密密麻麻,很多还陷在土里没出来,少说也有数百条之多。
这个藤怪埋伏的不可谓不深,周身的气息几乎和大地脉动同调,还有着漩涡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对生命能量极为敏感,还真被骗了过去。
布置下这个埋伏的家伙,还真是阴险。
想想看,一路闯关,终于找了漩涡通道,政要过去的时候,突然被诅咒能量攻击,同时脚下暴起无数道藤条,将闯入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
精神和物理两重突击,猝不及防下,只怕是天阶强者也会着道了。
只可惜,既然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胁了。
这只藤怪,姑且叫它多臂藤怪吧!
望着不停咆哮,却不肯上前攻击的藤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怪物倒也聪明,知道那个漩涡威力宏大,一旦进去那范围,入侵者就会实力大降,好对付许多。只可惜,这一招对本爵爷,没用的!
深吸一口气,江水寒气势全开,一直压抑隐藏的力量,滚滚而出。
强横的气息,将四周的尘土杂物尽数吹飞,藤怪一脸骇然,它有过百根臂枝埋在土里,倒也不怕被吹飞,身形摇晃却免不了。
望着扬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闯过去的可怕后果,多臂藤怪目光变得凶戾,口中发出锐利尖啸,数十上百条藤臂爆起亮光,如若枪阵般直冲而去,蜂鸣爆音连响,往日无坚不摧的藤臂,随着一道戟光舞动,不断爆裂。
不断靠近的闯入者,让藤怪浮躁不安,伴随着强烈的不安,终于忍不住使出压箱技来。
一声怪啸,多臂藤怪凌空腾起,土中的藤臂尽数飞起,数百根藤臂,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将闯入者包裹进去,然后大力收绞,以往也不是没有闯入者能发现它的存在,砍断它的藤条,但数百根藤条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阶武者,也要退避锋芒。
只可惜,眼前的闯入者,是超出它想像范围的存在。
强横夺目的光华自藤条裹绞处爆发,交缠拉扯的藤条被撑起,好像裹住一个光球,而且这个光球越来越大,很快就超出藤条所能承受的界限,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的藤臂尽数崩裂,被强横的能量冲得满天飞散。
而后,就是一道极为璀璨的光华,自上而下疾劈。
意识模糊间,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藤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体,分成了两片……
外篇贱双雄
人生就像是一场掷骰子的游戏,只要能再关键的时候,做出正确的抉择,你就是最后的赢家。
在卡西诺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生赢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狈不堪,但是他能够选择投靠江水寒,就不啻于是反败为胜的四方大通杀。
没错,从前的落魄术士,死要钱的穷鬼卡西诺,现在是堂堂的帝国勋爵,为戈罗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炼金士大师,方圆千里无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贵族也对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简易实验室中工作,也不需要为试验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没有依仗权势把他当作手下的奴才驱使,而把他当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援他的炼金术研究。
卡西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多财产,江家庄园中有数千亩山林田地是划拨给他的私产,每个月有几千块金币的零花,年底还有天文数目的红包领,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资产,才惊愕的发觉自己竟然有上百万的家当。
他都要发愁了,这么多的钱,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钱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这些开销,根本不用他花钱。房中美女的数量虽然不多,却都是风艳丽的饥渴贵妇,也足够他这把老骨头吃不消,就算偶尔到城里叫美女陪自己过夜,也是由江家负责直接买单。
他郁闷的发觉,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来的这些家当还要归还给江家,谁叫他这把年纪还没个后代呢!
不过,西大陆的人对于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并不像东大陆那么执着,像卡西诺这样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须尽欢,明日烦恼明日忧”的人生宗旨。
他现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维持现在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
当然,他也不会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炼金术方面能够创造更多的奇迹,以回报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这当然是冠冕堂皇的说法,事实真相是他表面上跟江水寒称兄道弟,内心却对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气。有些人看起来很和气很好说话,但是当他们真发怒的时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会被他们踩在脚下。
必须每年都要有新的炼金成果,而且是能够让江水寒男爵大人满意的,足够卑鄙荡的炼金成果。只要能让江水寒满意,他的余生就可以无忧无虑的逍遥下去,直到毫无遗憾的睡进大理石棺材里面。
没错,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别跟我说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只要江水寒能成为统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诺要一个区区伯爵的衔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卡西诺不缺乏炼金术的天赋,在一般人看来他也足够荡无耻,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离专业的荡人士,还相差甚远。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从这位东大陆来的邪恶调教师那里,获取一些新奇的炼金术灵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他会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为少年祖先的显赫威名,以这个东瀛浪人的独特眼光看来,就算是格瑞特王国的帝国皇帝,也远不如神之后裔的江水寒高贵。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投靠在神子门下,狐假虎威、胡作非为更爽的事。
而按照东瀛的传统,卡西诺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应该算是他的前辈,所以佐佐木虽然总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傲慢模样,可对这位炼金术士倒有几分恭敬。
“卡西诺先生,晚安。”
得到卡西诺的邀请,佐佐木准时应邀赴宴,而且还带来了礼物:“这是从我的家乡带来的清酒,在西大陆也是绝无仅有的好东西呢!”
卡西诺有求于人,所以对佐佐木一直很客气:“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气了。琳达,还不过去倒酒伺候!”
琳达就是当初被江水寒设计陷害,把自己输给卡西诺的那名刻薄贵妇。
她在落到卡西诺手里后,吃了一些苦头,逐渐变得乖巧听话,开始学着讨好主人。可惜这个老家伙才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此时为了跟佐佐木搞好关系,毫不犹豫将她送进那个贱男人的怀里。
“哈哈哈,卡西诺先生太客气了,这么美丽的女人也舍得与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来穿穿又何妨的无耻小人,毫不客气的把琳达搂在怀里,将手伸进她的裙下,恣意抚摸着她柔腻的大腿和光洁圆润的,更将刚刚才挖过鼻孔的手指插进她的里面,恣意扣挖着。
“啊……您的手指真厉害,只是进去一点点,我就要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气的调教师呢!”
琳达从前因为不听话,已经接受过许多特别的调教,此刻哪里敢出声,只能含羞忍辱扭动着,做出种种娇柔媚态,努力取悦这个男人。
“真啊!如果不是我没有可用,一定会将你就地正法,干得你连的力气都没有。”
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叹着,却并不将这视作羞耻的事。
在东瀛要想成为调教师,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将及连根切除,不能留下残余,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说法。
毕竟,调教师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门大宅,替达官显贵训练侍寝贵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们偷嘴拔了头筹,那可是奇耻大辱。
调教师在收徒弟的时候,也必然是亲自动手执行阉割工作,省得门下弟子因为孽根没有割除干净,将来给自己的流派留下污点。
“嘿嘿,即使没有,假的也一样可以用来爽啊!”
卡西诺笑道:“我前些日子有发明一种菌类植物,种植在人体上以后,可以生长出来几只感官敏感的触手,虽然不如本体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别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态度坚决的摇摇手:“卡西诺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作为一个志向远大的调教师,我只能拒绝您的慷慨赐予。”
看到卡西诺有些纳闷,佐佐木不想两人因此产生隔阂,郑重的解释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们调教师正是因为将心中的化作创作的动力,才会有发明这许多的新奇的调教技巧,如果自身的得到满足,那么灵感的火花也就为之熄灭了。何况,我作为神圣而荣耀的江家调教师,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为您的帮助,而生出不该有的,那才是万死不能赎其罪。”
卡西诺闻言不禁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道:“是我糊涂了,我先罚酒三杯,并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谦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辈,我应该陪您三杯,还希望您日后能多多关照。”
一番言谈,几杯清酒下肚,两个人的关系不知不觉拉近了许多,卡西诺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恼:“佐佐木老弟,你别看我现在好像风光无限,可是我的压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独特的炼金成果作为报答,现在却因为缺乏足够荡的创意而陷入了难关,不知道您能不能指点一二。”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测卡西诺宴请自己的用意,听到老家伙说出这样的难题,不禁笑起来:“这种专业的荡问题,当然需要我们这种最专业最荡的专家来解决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水门调教吗?”
“水门调教?”
卡西诺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满脸不解的望着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进一步的解释。
佐佐木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有几个孔?”
卡西诺皱着眉头道:“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两个还是三个?”
佐佐木竖起了手指:“当然是三个,菊、、还有就是孔,水门就是孔文雅一点的说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发明一种东西,像水闸一样控制女人的排?”
卡西诺更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用啊?难道让女人憋很有趣?”
“嘿嘿。”
佐佐木荡的笑了起来:“当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妇千金,被憋得满脸通红、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样,你的难道不会翘立起来吗?”